“我跟這個王德明,一年前在會所裏經朋友認識,然後他前後向我買過六七次迷藥,估計都是半夜去酒吧,挑身材性感的搭訕、喝酒、下藥一條龍,上回還被我碰到過一次,這也算正常。他這人挺圓滑,說話好聽,隻要沒有種族歧視的女人,基本不會排斥他。
他大概是近兩年到本地,人緣算是挺不錯,有沒有家室就不清楚了,還有在一些朋友聚會也能碰到他,還玩得挺開,不像是一般的黃種人那麼保守。
其他的,就是這次找腎源的事情了,我還幫他和賣家搞價,結果他就一句不需要了,直接打發我走,我特麼的……”
班奈特一邊回憶一邊說起,認識得不久,大概隻知道這麼多。
葉凡卻是聽得皺起了眉頭,這和張雲英在飛機上給他說的信息,一點都不匹配!
或許張雲英是在騙葉凡,不想讓葉凡為她的事情操心。她說的全都是王德明的好,在家有多麼照顧她,早出晚歸努力工作也是十分辛苦之類的。
然而,按照目前葉凡的推理,張雲英八成被王明德那人麵獸心的家夥給欺騙了!
“對了,王德明之前和你交易的時間,全都是在深夜到淩晨?”
班奈特思考了一會,肯定的點了點頭:“是這樣沒錯,白天基本見不到他的人,也不清楚是什麼工作,除了剛才來找他談腎源的事情。”
葉凡回想起張雲英所說的,經常早上起得晚,會感覺四肢無力又頭暈,還會腹瀉,但是到醫院也查不出什麼病來,直說血液濃度偏高,讓她多喝水。
這些症狀都是服用了安眠藥的副作用!
也就是說,王德明極有可能是到了晚上,給張雲英下了安眠藥,然後自己跑出去要多風流有多風流!
至少找班奈特買迷藥的事情,根本容不得他狡辯!
想到這裏,葉凡不禁十分氣憤,一直蒙在鼓裏的畢竟是自己的母親。
而且,王德明拒絕了班奈特找到的腎源,顯然是盯準了葉凡這免費的腎。
葉凡也問了王德明,這腎的價格是十萬英鎊,折合人民幣九十萬多,而王德明當初和班奈特說的價格是少於一百萬。
然而,張雲英卻告訴葉凡,家裏房子抵押了,也隻剩五十萬,還是用來找腎源的錢,這並沒有套路。
也就是說,王德明其實還有挺多錢,但是他一直瞞著張雲英!
此時的葉凡,恨不得當場錘爛王德明的狗頭!在這之前,他需要班奈特能幫他做最有利的證明。
“這王德明是我的繼父,他在外麵幹的這些事情,我媽一直都被蒙在鼓裏。”
“他隻是多睡了幾個女人而已,可以理解。”班奈特攤了攤手,以他腐國人的思維來看,確實是如此。他隻把性生活當成生活的一部分,並沒有什麼繁文縟節的約束,所以開放得很。
葉凡順著反問道:“那你能不能當著我媽的麵,再把這句話說一遍?”
同樣的事情放在國內,絕對不可能是一句話能解決的。他想當麵揭開王德明的醜惡嘴臉,當然需要班奈特這過硬的證據。
“呃,這個……”班奈特一臉無奈,這畢竟是他們的家務事,他這一個外人去插手,顯然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