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腦子都木了,現在說這問題也沒什麼用,還是要靠我自己。
我舉著攝像器在我們待的這個狹小的空間內來回踱步,敲敲地板,沒有異常,看看牆麵,麼有任何門縫。
急得我火急火燎,來回亂轉,恨不得把腦袋都貼到牆上,仔細地溜著牆邊,一點一點的看,一個地方一個地方地敲敲。
終於,在正對著黑床,也就是小室的正中央,大概有一人多高,一米寬的一處牆麵,上麵寫滿了雜亂無章的字符,仔細看看,並不像是篆文,很奇怪,有圓圈,方塊,還有許多奇怪的字符,每個都有指甲蓋大小。
用手敲打牆麵,驚喜發現並不是磚石做的,而是一整塊完整的木板,被顏料塗成灰色,和周圍的牆壁完美的融合成一體,一個縫隙都沒有,聽聲音空蕩蕩的,顯然這塊木板後還有一條通路!
“哎哎!我找到了!在這兒,這兒藏著一個甬道呢!”我抑製不住自己興奮的心情,嘴角好像被人吊起來一樣,控製不住地上揚,轉身朝眾人報喜道。
他們還坐在地上,回頭看著我,眼神閃過一絲光,不約而同地道了一聲好,反應並沒有我那麼大。
看來幾個人還是沒睡醒,還在醒盹呢,想到我不也是幹坐了半個小時什麼都沒幹麼,於是便不著急了,溜向眾人,和他們一起坐了下來,等著他們緩過來。
黑皮睡出來兩個大大的眼泡,眼睛又幹又澀,根本睜不開眼,倆小眼兒腫得跟金魚似的。
他本盤著雙腿,兩隻手肘撐著膝蓋,架著自己的下巴,結果是在是沒力氣,又倒在地上,攤開四肢,四仰八叉地還想睡,結果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了。
大家都沉默不語,大概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這才都精神過來,感覺口渴難耐,紛紛掏出水袋水壺,仰頭痛飲,汪起風先喝了兩口潤潤嘴,把水壺遞給眼睛放光恨不得蹦起來咬人的黑皮。
“大家把物資啥的都集中一下,咱們統一分配一下,估計這河伊女國快讓咱們走到頭兒了,這是最後一段了。沒意見吧?”黑皮說出了眾人的心聲。
幾個人把背包裏的東西都倒出來,堆在一起,黑皮捧著包,把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趁大家不注意,把依舊鼓鼓囊囊的背包放在背後,隻有我知道,裏麵裝的都是些古董玩物。
拋去一些沒用的垃圾,廢物什麼的,食物還有些麵包,火腿不夠一人一根了,巴掌大的魚罐頭還剩一罐,最多的就是壓縮餅幹,幾個人圍在一起吃了最後一頓,把一些有滋味的互相分了分,吃完罐頭,又輪流用麵包擦了擦罐子裏的汁水。
最後剩下來十幾塊又幹又硬的壓縮餅幹,互相分了分,這就是最後的口糧了。最要命的是每個人的水都不太充足,幾個人把自己剩下的水都倒在一個壺裏,也隻是湊出來一壺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