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點著頭一邊笑著回答道“好。”
之後,馮姨給了我一把開門的鑰匙,說“以後我們要是來的晚,就交給你來開門了,沒問題吧?!”
“沒問題啦。”
而就此,我也突然又想到了我的第一份工作,仍舊是去呆了沒幾個月,像是把我培訓帶出來之後,前一個就回家結婚去了,剩下的事情也就都丟給我來管理。隻是相對於那裏來說,現在的壓力少之又少,也不會像那樣無休止的加班工作,一切都還挺好。
而我也就此開始了我一個人的工作,不緊不慢的完成一項項事情,忙碌卻充實,下午到了6點左右,隻要沒什麼事,楊師傅也會主動叫我趕緊回去。
後來這樣單獨工作的時間多了,發現楊師傅很喜歡釣魚,偶爾不忙的時候還拿出他一些攪不清的魚線讓我幫忙理理,一邊弄我也一邊和他討論釣魚的問題,找一些共同話題。愈發覺得楊師傅這個人跟我自己的脾性其實是很合適的,就連工作上也是一樣,對於那些來的客人,他似乎總是能按照自己的意願,如果來的人鬧鬧嚷嚷的、口氣還不好,那他便很不高興的寧可把這人叫出去,不掙這個錢;而若是那種始終能好好溝通的客人,他就也會很好的去為你服務。我也是這樣,就是喜歡這樣的脾氣,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來做所有事情,不受任何限製,隻是這樣或許太過任性了一點。
後來也有過一次和一個客人說紅了臉,照著自己的脾氣直接不給弄了,鬧騰半天最終也還是楊師傅幫忙解了圍。也想起來之前小楊曾給我說過,她們在這裏上班,總受到北京人欺負,說他們是外地人,還總是惡言相向。所以最終告訴我的結論便是,不能害怕。所以那次見著那人那樣,我也就一點也沒有怯勢,硬著頭皮頂了回去。本地的人總會有一些欺善怕惡的情況,也是要讓他們知道,我們雖然是外地人,也沒那麼好欺負。
之後,什麼都交給我以後,原本每天八點半的開門時間,也被我拖拖拉拉的變成了九點。每天的日子變的平淡無奇,和那會在家時也沒有了什麼差別。日複一日的,每天上班,下班,做飯,吃飯,睡覺,連出去玩的時候也變的很少了。每周末一天的休息也固定成為了睡懶覺的時間。
後來十二月中的時候,又迎來了一場較大的雪,心情大好,晚上的時候和小北約上去了電影院看了電影,去時也才剛開始飄雪,等到看完出來地上便鋪上了一層白色,使本來很黑的晚上也變的亮了一些,回來不遠的路程中,也不停的拍著照片,讓小北幫我拍,小北看我見著雪的樣子說我像個三歲小孩一樣。對於她們來說見著雪的時候很多,也就不覺得有什麼稀奇,隻是對於我來說,雪太美,可以拿來玩。停放在路邊的車上也積上了雪,我用手在上麵寫了大大的“北京”兩個字,並拍下照片。到了深夜,我也還沒有睡,外麵的雪越堆越厚,我跑到了外麵,靠著周圍微弱的燈光,在雪地裏走來走去,留下很多腳印,小北在裏麵不停的叫我趕緊回去,不要著涼了。而我還是始終不想回去,就想在外麵呆著,也沒有穿外套,到最後小北直接出來把我給揪了回去。像媽媽把不聽話的小孩拎著耳朵揪回去似的。
之後第二天,果不其然的,感冒了。小北便更是把我說了個遍。我也就像個做錯事的小孩一直低著頭,隨後她又拿出些感冒藥來讓我吃了。雖然會被說,但也說明了她的關心,也讓我覺得,我是不是就可以總是肆無忌憚的做我想做的事情,因為總有她為我操心。
十二月,也代表著聖誕節將近,果然北京,大城市,節日氣氛更加濃重一些。那天下班後,走了些路去了家樂福超市給小北和石頭各選了一個大蘋果,隻是給小北的蘋果稍微貴一點,因為聽她說過她喜歡吃“紅蛇”,所以就給她買了這一種。買好之後小跑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