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帝王篇 第二夢 我是劉邦 (8)(1 / 2)

此時韓信,張耳已攻破趙國,主力部隊正屯住在黃河北岸休整。我渡河到達小修武的第二天大清晨,便以“漢使”名義騙入韓信、張耳軍營,趁他們未睡醒,奪走了他們的兵符印信,把整隻漢軍部隊收歸自己指揮。我必須擁有指揮權,隻有眾將兵卒做後盾,我劉邦才具號召力。隨即我令張耳負責防守趙地,拜韓信為相國,命他率領部分軍隊,東進擊齊。而我欲將軍隊調至黃河南岸,再與項羽軍決戰。郎中鄭忠勸止了我,建議說:“高壘深塹,不與楚軍交戰,養精蓄銳,堅守陣地以待戰機。”我接受了鄭忠的建議。

為了加強敵後行動,八月,我派出劉賈﹑盧綰率領步兵兩萬,騎兵數百人,由白馬津渡黃河,深入楚國腹地,避其銳氣,與彭越一起打遊擊,燒毀楚軍糧草,斷絕楚軍的糧食供給,擾亂項羽後方,並連克睢陽﹑外黃等十七城,完全截斷了滎陽,成皋一線楚軍主力的後勤補給線。於是,項羽不得不於九月命大司馬曹咎固守成皋,親自回師救援。漢四年十月,正好我趁項羽主力東調之際,進攻成皋的大司馬曹咎。本來吧,我覺得滎陽,成皋有項羽重兵防守,想放棄成皋以東地區,退而堅守鞏,洛一帶,來跟楚軍對恃。而酈食其向我進言說:“敖倉糧道是滎陽的唯一輸糧通道,楚漢相爭的戰略焦點,應為敖倉之粟,誰據有敖倉就可以長期支持戰爭。今楚已取敖倉卻不知固守,此乃天所助漢也!漢軍不應撤退,而應進占敖倉。據敖倉之粟,塞成皋之險,控太行之道,守白馬之津,因勢利便,鎮守中原。若能如此,則敵恐後路中斷,必不敢長驅數千裏輕進關中;關中既可無虞,又何必去駐守鞏,洛?”我采納了酈食其的建議,決心占據敖倉,爭奪滎陽、成皋這一戰略要地。

而固守成皋的大司馬曹咎,項羽臨行前千叮嚀萬囑咐過他,要他“謹守成皋,即漢王欲挑戰,慎勿與戰。十五天後一準回來。”於是,這曹大司馬相當聽話,我軍再三向楚軍挑戰,他隻是嚴命將士堅守,拒不出戰。見此情景,我隻得采用激將法,派人天天到楚軍陣前羞辱他,辱罵他。諸葛亮當年不是還把王朗給活活罵死了嘛。我們就從曹咎縮頭烏龜開始罵他祖宗十八代然後折回罵到小婊子養得後世300代,罵了五六天,粗魯暴烈的大司馬曹咎終於忍無可忍,盛怒之下,領兵出擊。在渡汜水時,楚軍人多船少,互相爭渡。剛剛渡過一半,我軍水陸夾攻,矢箭交集,楚軍被殺得人仰馬翻,落水死傷不計其數。大司馬曹咎和原塞王長史司馬欣一看敗局已定,自感無麵目再見項羽而自刎死。我於是引兵渡過黃河,奪回成皋,並繳獲了楚軍的全部金玉財寶和軍需物資。屯軍於廣武山西城,盡占有敖倉屯積的全部糧食,接著又以重兵包圍鍾離昧軍。

項羽軍此時已經奪回陳留﹑睢陽﹑外黃等十餘城。進至河南商丘,得知曹咎司馬欣被漢軍擊破的消息,大驚,不得不引兵急回成皋。這時,我正在滎陽圍攻鍾離昧軍,聽到項羽回兵成皋的消息,便撤軍退守廣武西城。憑借險要,堅守不戰。項羽雖然能征善戰,卻一直被我牽著鼻子走,忽東忽西,忽南忽北,軍隊往返跋涉,疲憊不堪。也隻得暫屯軍於廣武東城,兩軍之間相隔一深澗,約兩百餘步相對峙。象棋“楚河漢界”由此而來。

麵對這種對峙局麵,項羽欲戰不能,欲退不得,前後受製,左右為難,一連數月。我軍兵多糧足,固守營壘,拒不出戰。而楚軍兵疲糧絕,韓信軍從後方進擊楚軍,彭越又在梁地襲擊楚糧,糧秣得不到補充,多次回擊又都沒有取得預期戰果,日益孤立。項羽非常恐慌和憂慮。於是便派人向我軍挑戰,一連三次挑戰,均被樓煩將射殺。項羽震怒,於是他將俘虜的我爸,我老婆作為人質,要挾我直接挑戰。

隔著深澗,我看到了項羽把我爸帶到了陣前,他對我說:“你要是不趕快投降,我今兒就把你爸給煮了。”項羽這是道德綁架,盡孝道我就一定要讓步。我冷哼,心想:“仁義道德誰不會?若是敢把我爸烹了,你項羽也得落個不孝,不義的罵名。我正好撿起這麵大旗,大造輿論。”於是從容答道:“過去我們共同受命於懷王,也曾結拜過把兄弟,我爸也就是你爸,你要是把他給烹了,則幸分一杯羹。”項羽氣得咬牙切齒,差點把我爸當場就給殺了,還好我女婿他的叔叔項伯勸阻說:“天下事未可知,且為天下者不顧家,雖殺之無益,隻益禍耳!”好勸歹勸,這才沒動手。當然我也心痛加生氣,發飆著曆數起項羽違約背盟,任意封王;詐坑降卒,殘暴成性;逐殺義帝,大逆不道;收取其財,以為私有等十大罪狀,正好用以打擊其軍心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