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帶他們兩個去醫院!”陳叔對身旁的人說道。
“錢家小子呢?”陳叔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的始末,說到底就是錢振飛不服氣,想要報複罷了。
“這裏呢!”妃兒揚起手,對陳叔招手。
此時錢振飛的人早就已經不敢在動了,陳叔帶來了不少人,再加上這些人攝於陳叔的武力,哪裏敢在動手。
“怎麼搞成這個樣子了?”陳叔看到錢振飛那腫的幾乎認不出來的臉,一臉的無奈,楊晟啥事都沒有,而錢振飛被打成了這個樣子,這要是傳到錢振飛的老爹耳朵裏麵,這件事可就不好辦了。
“陳叔,今天的事情你都看到了,我才是受害者啊,你看他們這一個個的,你看啊!”錢振飛指著眼前的妃兒,雨兒,以及李寒:“一個個的,屁事都沒有!”
“胡說,我腿都快斷了!”李寒聽到這句話,馬上坐在了地上,抱著自己的那條右腿,剛才確實是挨了一棍子,現在火辣辣的疼。
“你沒事吧?”妃兒蹲下來,將李寒的褲腿扒開,果然,那裏已經淤青了。
“誰打的?”甜兒也跑了過來。
不過,沒人敢承認的。
“疼啊,疼!”李寒大叫,不過那種做作的感覺實在是太明顯了。
“行了”陳叔說道:“沒事就趕緊回去,對了,誰打的他?”
“我!”妃兒挺起胸脯,一臉的得意。
“你?”陳叔不相信,都打成這個樣子了,隻怕是她媽都不認識了,結果是一個女孩子打的,這的確讓人不敢相信。
“對啊,不信啊?”
“先回去吧,這事我來處理!”陳叔自己點上了一根煙,這事,真難搞啊。
一行人先後來到了醫院,幾個女孩子都沒受傷,當然楊晟也是,齊道林和武小鬆之前就被胖揍了一頓,加上之後的傷,需要在醫院 養上幾天了,至於李寒,稍微處理一下就可以了。
“雨兒,問你個事情啊,你怎麼那麼厲害,練過什麼?”李寒躺在病床上,雖然他早就可以下來了。
“恩!”雨兒點頭。
“恩?”李寒無語,我問了這麼多,你就給了一個恩字。
“好了,她說不清楚的,我告訴你啊,雨兒家是武術世家,從小就練武術的,一般的高手根本就打不過她的!”妃兒認真的說道。
“練武的?這事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李寒驚訝。
“我沒說過。”
“我也知道你沒說過,要不然我就不會不知道了!”
聽了妃兒的話,李寒這才知道,雨兒的家是開武館的,蔣家武館,在南方那邊也是很有名氣的。
“一個個的全都深藏不漏!”李寒無語。
“誰打的我兒子?”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蒼老的聲音,緊接著,門就被打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走了進來。
“錢老板,錢老板,你看....”陳叔用了很大的力氣,也沒能攔得住這個人。
“你是誰?”李寒看著那人問道。
“我是誰?打了我的兒子,都不知道我是誰?陳老弟,這些人,貌似不是你們楊家的人吧,難不成,你還要攔著我?”錢老板回頭瞪了陳叔一眼。
“哦,那麼你就是那個混蛋錢振飛的老子了,你是怎麼教的兒子,怎麼教出這麼一個王八蛋!”陳叔有心想要攔住妃兒講話,可是妃兒的語速實在是太快了,還沒等他緩過勁來,妃兒已經說完了。
“哎!”陳叔歎口氣,這句話說的,不僅罵了錢振飛,還罵了錢振飛的父親,錢明光。
“哦,那麼小姑娘你的意思我就是老王八了?”錢光明不怒反笑,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這樣的話!”妃兒一扭頭,然後坐在了李寒的床上,不在搭理錢光明。
“大爺,您兒子沒跟你說他是怎麼挨打的嗎?”李寒問錢光明,聽錢光明的話,他似乎並不知道錢振飛被打的全部經過。
“還用說嗎?”錢光明問過錢振飛,可是那小子死活不說是怎麼回事,執意說是姓陳的打的,可是錢光明清楚,陳雲力是肯定不會出手打自己兒子的。
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丟人,錢振飛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他也聽陳雲力說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錢振飛跟楊晟的一些小矛盾,結果錢振飛去綁了人家的人,後來就鬧成了這個樣子。
雖然這件事情從本質上來說是錢振飛的錯,但是錢明光卻是一個出了名的護犢子,既然錢振飛挨打了,那麼這件事情肯定就不能算完。
“那麼您的意思,是要給他報仇了?”李寒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