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神跡?”吳天賜的情緒被調動起來了,他看向秦棋眼中有些好奇。
秦棋神秘的笑了笑,其餘的五人好似也有些激動但是都保持著鎮定。秦棋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布包,那個他珍若性命的布包。扯開三層軟布,裏麵包裹著一個拇指大小的瓷瓶。
白無瑕接過秦棋遞過來的瓷瓶,轉身從茅屋中拿出一柄匕首。吳天賜不敢眨眼,在瓷瓶拿出的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那瓷瓶當中好像蘊藏著某種力量,某種扭轉乾坤的力量。
在吳天賜的注視下,秦棋將長袖卷起,匕首刀刃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之處,吳天賜瞪大了眼睛,就見隨著秦棋拖動匕首,那鋒利的刀刃瞬間割破了秦棋的手腕。他割的很深,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仍由那鮮血流淌順著桌麵往下流。
“這是在?”吳天賜心有疑問,卻不敢貿然出聲,就在這時候,有口無言白無瑕將秦棋交給他的瓷瓶打開,瓶口向著秦棋的傷口處下傾。
一滴血紅色的粘稠物約小指大小,緩緩從瓷瓶口滴落。
吳天賜的心猛然一沉,瞳孔張得老大,幹裂的嘴大吼道:“這不可能!”
是的,他完全無法置信,吳天賜一把搶過了白無瑕手中的瓷瓶,奮力將眼珠子塞到了瓶口處,他想看,他想知道裏麵究竟是什麼東西。
但是那瓷瓶當中卻是空無一物,幹淨無比,任由吳天賜翻來覆去再也沒有看到那血紅色的粘稠物。
“現在吳兄,你相信了吧?”秦棋放下袖口,他的手潔白如玉,血跡點點看上去宛如風雪中的紅梅。
不同的是,那手臂上在沒有任何傷口。
“這,這……這是神跡!”
吳天賜大口喘著氣,他不知道自己的心為何跳的劇烈,或者是那傳說中生死肉白骨的奇跡出現在他的眼中,他無法置信吧。他看著自己空落落的左袖管,“是不是也能?”
秦棋笑了,白無瑕也笑了,段瞎子、孟七七每一個聽到吳天賜話的人都笑了,想當初自己等人何嚐不也是如此震驚不敢窒息。
“絕對可以,隻要我們能進入那個地方。”秦棋眼中好似有兩團火焰,帥氣的臉龐因為激動而漲紅,他劇烈咳嗽起來咳出幾口血沫。
吳天賜愣了一下,“你!”
“無妨,老毛病了。”秦棋笑了笑,讓其不要在意熾熱的眼神掃過四周,輕聲道:“我們要改變我們所有的遺憾,將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
同樣熾熱的五雙眼睛,吳天賜不知不覺被感染,握緊了右拳趴靠在椅子上問道:“該怎麼做?”
秦棋點頭輕聲道:“我們需要吳兄的五殘命格作為開啟神陵的鑰匙,經過我和白兄以及方兄的查探,那個地方有一個很是龐大的玄術陣法。有白兄配合孟小姐破開玄術陣法。神陵之內空有機關,武兄的因為雙耳失聰緣故對於機關暗器研究遠在我們之上,神陵之內有武兄打頭陣。”
白無瑕雙手動著,將秦棋的話翻譯給武嘯龍知道。秦棋看向了段瞎子,“段兄給我們每個人打造了一件軟甲百步之內抵擋弓箭毫無問題。方兄,則由你卜術每隔一個時辰為眾人算一次吉凶。”
秦棋的手摩挲著瓷瓶,嘴角輕揚,“我們七人既然此刻在一起,那麼便要同進退,切不可為一時利益,破壞我們最終的目的。若是危險過大那麼便要退出,從神陵外圍取走兩滴神血便可。”白無瑕五人都點了點頭,這些事情顯然秦棋早就與他們交代了。
“神血?”吳天賜眼有疑慮。
秦棋點頭道:“便是先前瓶中之物,能夠將傷口複原,其狀血紅,因此我將其稱為神血。那神陵之內一年隻有兩滴流出,我與白兄方兄三人前往時,曆時三年才得六滴,都分出去了。”
“他能不能?”吳天賜黯然的看著自己的左袖,語氣中又帶著希望。那侏儒男子開口道:“必然可以,這神血便是從神陵之中流出,想必還有更多,而我們之所以將眾人召集的原因,便是因為那神陵之中的神曾經傳喚了我們。”
“隻要進入陵中,將神請出一定可以消除我們身上的症狀!”方一言越說越是激動,好似大願馬上得成,一雙眼都迭迭綻出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