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衿!”
“嗯?幹嘛?沒親夠啊?”
左清澤:“……”
幾分鍾後。
“肖子衿。”
“幹嘛?”
“睡覺!”
就這樣,房間恢複沉寂,兩人都沒再有任何交流。
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多,而且……是在左清澤的私人飛機上!
“你帶我去哪?”
感覺到自己是在飛機上,肖子衿睜眼便問了一句。
緊接著,她動了動身子。
哪知,周身竟然被繩子捆著,手腳已經開始有些麻木。
肖子衿:“……”
不至於吧?這是要把我毀屍滅跡?
“左清澤你捆我幹什麼!”
肖子衿炸毛了。
昨晚還打算跟左清澤和平相處好好彌補,哪知道今早就被五花大綁,她怎麼可能不發飆。
“送垃圾站!”
左清澤骨骼分明的玉指扣在高腳杯上,優雅地往口裏送紅酒,一麵略帶嫌棄地丟下一句話。
肖子衿:“!!!”
垃圾站?我是垃圾麼?
肖子衿這才想起了左清澤那句“你以為我是垃圾回收站嗎”,略帶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醞釀一下才挖苦一句:“也不知道是哪匹基因突變的劣馬死纏爛打非要吃回頭草,現在倒是會甩鍋給我了?”
左清澤勾人的眉宇上說了暈染出了鋪天的怒意,散漫地放下了就被。
冷眸在肖子衿臉上摸索的幾秒才動了唇:“怎麼?爺吃你這棵回頭草倒是委屈你了?”
委屈倒是沒有,隻是這男人真的是很難搞,而且有點陰晴不定捉摸不透啊。此時此刻,肖子衿著實有點語塞,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去回懟了。
“兩個選擇。”
不等肖子衿表白左清澤已經施舍似的丟出來四個字。
肖子衿有些茫然:“哈?什麼意思?”
看著她這副摸不著頭腦的滑稽表情,左清澤眸底掠過一絲稍縱即逝的嘲笑。
穆然向她解釋:“要麼你睡覺,要麼我睡你,自己選!”
且他說到“睡你”時故意加重了語氣,像是警告,也像是挑釁。
肖子衿:“……”
我是不是不該婦人之仁,竟然跑來找這種白癡道歉懺悔!
肖子衿咽咽口水,翻個白眼:“那個……我合計了一下,睡覺可以養精蓄銳對身體好,被你睡沒酬勞不說還被你挖苦有點虧本,權衡利弊我還是睡覺比較劃算。”
她一口氣說完了所有話,將眼睛緊緊閉上洋裝睡覺。
“再多說一句,把你扔進太平洋喂鯊魚。”
話音落下的同時榻邊也說了輕了,左清澤起身走開了。
“切,把我喂魚你娶誰?娶鯊魚啊?”
若是以往,肖子衿的是絕對沒有閑情雅致和左清澤耍嘴皮子的,可偏偏今天就是覺得他吃癟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就又調侃他。
“肖子衿!”
“呃,我繼續睡覺,安啦。”
然而,聽到左清澤怒氣橫生的嗬斥肖子衿沒有絲毫懼意,若無其事地應一句,繼續閉目養神。
左清澤:“!!!”
女人,你這是在玩火,當心太過火!
咯噔~
伴隨骨骼活絡的脆聲,左清澤握緊了拳頭,抬步走回兩米外的座椅上,打開了電腦。
接下來的時間裏兩人再沒有任何交流。因為……肖子衿真的睡著了,而某人則是在處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