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一聲,地下室的鐵門應聲而開。
用最狼狽姿勢躺在地上的女人,被那聲音把她從深度的昏睡中給拉了回來。
地麵上那已經氧化成褐色的血液,她身上那被撕毀到勉強可以蓋住羞澀部位的衣服,那一頭因為蹂躪而越發雜亂的秀發,還有那即便陷入深度睡眠也能感覺到疼痛從而冒出的細密汗珠,不難看出她在這裏經受過什麼樣非人的折磨。
借著門縫而爭先恐後占進來的亮光,地上的女人看到走進來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
那是一個被終生授予醫生職業的男人,一個在世人眼裏完美到無可挑剔的一個天子驕子,同樣也是所有人都不為人知的一個變態。
“奇言你說過,隻要我幫你找到那個女人你就會放我離開,你為什麼不信守承諾?”
地上的女人咬牙切齒的開口著,想要緊緊的握住自己的雙手用來壓製自己體內的憤怒,才發現自己連最基本的握拳動作都無法完成。
她怎麼忘記了,昨天這個男人把自己抓回來,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挑斷了她的手筋和腳筋。
滿腔的怒火最終卻隻能轉換成眼淚流出體外。
眼睜睜的看著奇言一步步的靠近自己,葉小凡想反抗卻無能為力。
隻能任由奇言拿起那昨天被他簡單包紮的一隻手。
隻見奇言拆開那紗布,親自給葉小凡清洗著傷口。
那輕柔的動作,就連地上那被他折磨到死去活來的葉小凡都有些恍惚了,根本讓人無法把斷人手腳的事和他聯係在一起,就連葉小凡這個受害者也天真的以為他真的動了什麼惻隱之心。
“怎麼辦?昨天想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想出原諒你的借口。”
奇言一邊纏著紗布,一邊柔聲的開口著,那語氣就像熱戀中的男女自帶的柔情蜜意一般。
葉小凡想,大概所有的女孩除了對奇言那俊美的容顏難以抗拒以外,就是被奇言這敬業的態度給折服。
當然這樣喜怒無常的奇言,葉小凡也不是第一次體會了,她就像一個最若無其事的觀眾一樣看著自導自演的奇言。
“你說你想讓我怎麼辦?”奇言看著不肯開口講話的葉小凡,對著她的手腕就狠狠的按壓了下去,瞬間那新換的白紗布就被沾滿了新鮮的鮮血。
“嗯……”
葉小凡悶聲的呻吟著,瞬間淚水就滑出眼眶。
奇言對她向來不會心慈手軟,這一點葉小凡深有體會。
“葉小凡,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這次居然還敢逃跑,看來我平時真是太放縱你了,以致於讓你忘記了你是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