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名揚看他們出去了,想起李醫生說的那句“女人是要用來疼的”不由低頭看了眼手上拿著的兩盒膏藥,眼神黯淡。
走向床邊,把手上的膏藥放在桌上,看她難受的翻來覆去,就想到她的手上的淤青,聯想李醫生說的話,好似她身上還有。
他眼睛觸及到她臉上的巴掌印,手不受控製的向她的臉蛋靠近,溫柔的來回撫摸,你……是不是很難受?很傷心?
顧名揚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嚇得連忙縮回了手,看了看自己的手,使勁搖了搖頭,我到底在做什麼?
“不要,不要……”莫小白痛苦的夢囈道。好像夢到了什麼不好的事。
顧名揚歎息,捂了下她的頭,安慰道:“沒事了,有我在……”說到最後那一句,一時竟然有些猶豫矛盾,他沒再說話,而是拿起桌上的退燒藥,這麼燙,是該吃了。
他幫莫小白蓋好被子,這才走下樓去倒杯溫水上來,他坐在床上,扶起她靠在他的身上,把藥想喂給她,她卻死活不肯鬆口,給她送水喝,水卻從嘴角流了下來。
顧名揚用紙給她擦了擦嘴角上的水漬,不喝藥病就不會好,該怎麼辦是好,“真讓人不省心。”
說著,顧名揚把藥放在自己嘴裏,再把水也喝了點到嘴裏,但並沒有吞下,而是耐著苦味,對著莫小白的小嘴吻了下去,把藥和水從嘴裏渡給她。
可莫小白就是不喝,嚐到苦味死活不肯吞下去,顧名揚無奈,隻能用舌頭強迫渡給她,使到最後順利把藥滑喉嚨裏去,讓她吞了下去。
顧名揚看到她把藥吞了,這才依依不舍的鬆開她的小嘴,緊接著把她放平躺在床上,拿起那盒擦臉消腫的藥膏,擠出一點,擦到一邊,再擠出一點,擦到另一邊,這才把要放好。
他搞起袖子,輕柔的把在她臉上的藥膏揉開,均勻的臉蛋上每個地方都沒遺落,擦好這個藥膏,接下來要擦的,他就猶豫了。
最後那一盒藥膏是消淤的,如果她隻單單手還好說,但按李醫生說的,不止手,也就是……別的地方也有,那就必須脫衣了。
“這……怎麼辦?”
雖然他這個作為她的丈夫,做這事本沒什麼,可是心底還是有點不想這麼做,理由就是,不想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占她便宜,這也很不君子,可他不擦誰擦?
更何況,最主要的是,把她衣服脫了,他可不是柳下惠,他怕自己把她給做了。
俯視著她,想到這一點,想到她沒穿衣的模樣,不由吞了吞口水,之後甩了甩頭,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這些有的沒的。
他萬般無奈,隻能先起身去洗掉手中殘有的藥膏,再次出來,拿著藥膏,還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顧名揚再三思考,最後覺得還是叫女傭好了,於是拿著藥膏,走出房門,這才想起,女傭們在他想找他們叫醫生時就不在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啊!”
一句尖叫,顧名揚立即感到了疼痛,手一鬆,膏藥掉落在了地上,瞪著倒在他身上的女傭,女傭立即起身,看到是他,嚇得快要哭了,連忙道歉:“少爺,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