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懷疑什麼？”
“你當時去，李夢瑤跟你說了什麼？就沒提過她的女兒嗎？”
“叫我帶莫愛出宮。”
“十七？”
“真的，她隻說死後讓我護莫愛出宮。莫愛不肯走，我又因形跡巡查的禦林軍發現，躲避中隻好將莫愛放在莫君的房門口。莫君給她治了傷！再去接人，她又鬧著不走。”
李逍遙刻意壓低聲音，解釋道。
那時，他雖然闖進雲天國皇宮，畢竟是單槍匹馬，是以不敢輕易露麵。他與李夢瑤相見，隻說了幾句話。再後來，就發現莫愛在大將軍雷德勝府邸。
有人要殺莫愛，放了火。
他將莫愛從火場救出。
“師傅他沒清醒過，哪裏說了什麼？”
不久，兩人都沒有再議此事。因為，莫愛和蘭草一人拿了張紙出來了。
“默寫好了？誰先拿來。”
玄夜仰頭喝下壇中的酒，酒紅如血。
“九月，你先去。”
“一起。”
莫愛看著退縮的蘭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兩人站在玄夜麵前，攤開了紙。與莫愛漂亮的簪花小楷一比，蘭草的字令李逍遙都忍不住傻眼。
寫的什麼？
草書。
“我是孤兒，沒念過幾天書的。字能寫全就不錯了！九月，你的字挺好看的。空了，教教我。”
蘭草看著兩張紙，臉上發燒的厲害。先不說兩人默寫的情況如何，光是字她都被比下去了。難道，她又有一樣不如九月的。
“十七，一個月時間讓七月不要把字寫得像鬼畫符。這個鬼樣子，她如何出去做事？”
玄夜將蘭草拿來的那張紙扔了給她。
從前，他對蘭草關注不夠，實不知她的字是這個水平？可從前六月執掌的是輪回營京城二分舵。派這樣的七月去丟人，他沒如此的厚臉皮。
“一個月不夠。兩月吧？我和九月去襄王府前，一定教七月寫好。呃？至少能讓人看懂。”
李逍遙忍不住發笑。
莫愛和蘭草不會明白，身為南國太子的玄夜，打小就被嚴苛教導，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代表皇家風範。在這點上，蘭草的確太差強人意。還是得培養出來！
“玄夜大人，你不檢查了？”
蘭草微微抬頭，話都說得小聲。
“算你過關，回房練字。立刻！”
“是！”
蘭草無比慶幸的拿著那張紙，風風火火跑了。練字就練字，她過關了。懲罰不用翻三倍！盡管，有點同情一旁傻眼的九月，但她還是跑了。
“十七，你給七月找本字帖。”
“我明白，這就去找本小孩啟蒙的。”
李逍遙走了。
如今，莫愛總會避著他。好在，不久之後，他會跟她一起出去做事。
此時，玄夜主卻在認真看莫愛默寫的東西。
“玄夜，我當時是擔心莫雨又有什麼詭計？才沒認真。好了，你不用再看，我認罰。”
莫愛說。
這回，是她錯！
“功過相抵。欠你的獎勵，沒了。”
玄夜運功，雙手變得火紅。他練的是火炎掌，可令紙張自燃。燒個幹淨！
“九月，莫雨不值得你這般重視。”
“你不知道，他……以後不會了。”
莫愛剛覺得鬆一口氣，下一刻，她就被玄夜帶去曾經密訓的地方。兩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畢竟，莫愛晉級一級殺手，依靠了太多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