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有難處？”
玄夜質問。
“算不上難處，但我不想做莫霆的女人。可行？”
方柔猶豫後，坦誠說出。
“怎麼做是你的事，我要看的隻是成績。”
玄夜起了身。
“玄夜大人，謝謝你。雖然我不懂，你為何又肯替我出頭了？”
“想要聽解釋？我給你一個機會，一是給你一個答複；二，送你一份禮物。要哪個？”
“禮物！”
方柔抬頭，態度十分堅定。
玄夜淡淡一笑。
很快，他的身影在襄王府消失。
方柔這才站起來，她從脖子間扯出一條紅繩，紅繩的墜子便是雕刻‘三月’兩字的印章。曾經，這枚印章給了她在輪回營的權利和優待。
“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方柔有些自嘲，她當年那麼淒慘都沒讓玄夜破例，此刻玄夜的做法實令她不解了。不過，玄夜的話很明確，要的不過是她成為宮中的探子。至於她如何做？用什麼手段是不管的。
方柔不願再跟任何一個男人！
如此，過了兩日悠閑時光。
這天，襄王府後門出現了三輛馬車，每輛馬車上僅有一個車夫，且都戴鬥笠，也遮住了容顏。這便是玄夜說說的禮物了。
方柔知道的吃了一驚。
不過，她以最快的速度出現在襄王府後門，身後的丫鬟、婆子們追得氣喘籲籲。
“真是給我的禮物？”
方柔問道，她看到了馬車不起眼的位置上出現的輪回營的標誌。
“玄夜大人是這樣吩咐的，而且，您的名字已重新掛上排行榜，隻是掉到了後麵。”
第一輛馬車的車夫答道。
“刑罰堂的？”
“是。”
“刑罰堂的副手是不是九月？不，我的意思是副手中以九月為主了。”
“對，還有采購堂。”
方柔的臉色變了變，她終究是錯過好些年。如今，物是人非！這不，她獨自掀開馬車，是一個接一個胡亂堆積的竹筐，有的還在滴血。
這些？
莫不是人頭。
方柔的心情有些激動，她上了馬車，打開了一個接一個的竹筐。的確是人頭，有的應該才死不久。這些都是清一色的男子，且是輪回營的殺手。
這些男人都曾作踐和褻玩過她的身子。
死了？
活該！
不久後，方柔神色如常的下了馬車，並關上車門。
“姑娘不收禮物？”
“我收了。現在，你們將垃圾拉到郊外亂葬崗，任由其被野狗啃食。去吧！”
“你？”
“別忘了，我已正式回歸。”
方柔扯出脖子上的小小的如月牙一般的印章，她臉上的笑容十分燦爛。
“是。”
三輛馬車的車夫調轉車頭，飛快的去了。
既然當年的一流殺手——回歸，他們還是聽命的好。畢竟，他們雖是刑罰堂的人，卻沒有什麼能耐和勢力。玄夜大人有個護短的毛病，卻不是誰都護著的？
或者，三月是鹹魚翻身了。
但他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如今，玄夜大人身邊最得寵的人是九月，就算是同為他徒弟的七月，也得靠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