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殺了莫雲，你居首功。你要什麼？”
“姬無雙。”
玄夜冷笑道。
“啊？當初你不是不要的。搞什麼？隨你好了，反正她自從進宮就生病，倒沒被誰沾身過。來人，帶姬國那三個廢物出來？”
“是，襄王殿下。”
很快，姬雲亭、雲朱、姬無雙都被五花大綁，送到玄夜麵前。蘭草看了看，捏了捏姬無雙的下巴，給她強行喂了一顆毒藥，暫時不會死。
“七月？”
“呃？她長得也不好看。好了，萬一九月吃醋呢？沒準過兩日就給殺了。姬無雙帶回去，她能幹點什麼？我們又不缺仆役了。”
蘭草慌了慌神，卻說。
“胡說八道？看著人。”
玄夜冷眼一掃。
“是。”
蘭草笑眯眯的，她就說嘛，隻要把九月名號抬出來就行了。反正玄夜最寵的還是九月！不過，這個叫姬無雙的長得的確美麗。
麻煩！
“差點忘了，九月去了何處？”
“你找她有事？”
玄夜看向莫雨。
“沒事，沒事。要不，我再送你一個美人如何？莫霆的玉妃不錯吧？你隨便帶走。”
莫雨打趣道。
“哼！還不走？”
玄夜轉了身，蘭草拉著綁成串的姬無雙三人跟著，紅月神色不善卻沒反對。她一招手，輪回營殺手圍了上來，跟隨其後。
“方柔，你做什麼？”
莫霆一把抓住。
“對不起，其實我也是殺手……來生，我還你。”
方柔鬆了手，她離開莫霆，越過一個個輪回營的殺手，跟在玄夜身後。玄夜根本沒看她一眼！她不由看向七月，七月一直在幸災樂禍。
“殺手？”
莫霆一直看著方柔隨著別人走遠。
“她說的沒錯。大哥，你很意外吧？嗯。不過，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玄夜同意方柔進宮的。你該享受的也享受了，上路吧。”
莫雨冷笑。
“哼。”
“副營主……”
“你最好不要說出來。你要記得，自己究竟是誰？三月。”
玄夜腳步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走。方柔聽得明白，可她曾經是三月的時候放棄了做三月；方柔在玄夜麵前什麼都不是，她若繼續做方柔，便會再失其庇護了吧。
然，方柔回頭。
“七月：替我告訴九月一聲，我輸了。”
“什麼？”
蘭草沒懂。
卻見方柔努力奔跑，她跑向莫霆的方向，沒有停下。蘭草有點發愣。然，玄夜的腳步停下了。
“她回去也是要死的。”
紅月冷冷的道。
玄夜沒有出聲。
蘭草眉頭一皺，那邊方柔已回到莫霆身邊。莫雨的劍刺穿了她的心髒，也刺穿了莫霆的心。兩人一同倒在血泊中，還剩最後一口氣。
“救她嗎？”
蘭草望向玄夜。
“這個叛徒。”
紅月罵道。
“是我當年先放了手，隨她去吧。生死由命，富貴在天！走了！”
“玄夜……”
“你記得替她消了名。”
這話，是玄夜對紅月說的。當初，三月東窗事發，他選擇了放手沒有救。三月落到什麼慘景，他心知肚明。如今，就讓她自己選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