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小唐不是這種人!我相信小唐!”
“這老家夥誰啊,這麼臭屁,報個姓氏,就當誰都認識他了?”
唐大順,還有石學農那些不知情的人,都低呼了出聲,神情有些忿忿。
石學農更是吼了出聲,“喂!死老頭,你說小昊害人,有沒有證據啊?”
“就是,就是!”後邊一群村幹部應和了出聲,“陰險狡詐,惡毒無比,說的是你自己吧!”
小昊可是他們村的大恩人,而且,他們也相信小唐的為人,怎麼能容忍這死老頭隨便汙蔑。
而且,今晚是喜慶的日子,怎麼能讓這種人攪合了。
薛老爺子掃來一眼,氣得雙目一瞪。
尼瑪!這群都什麼人啊!穿得那麼土,就是一群農民啊!
這種檔次的宴會上,怎麼會有這麼土的農民?而且,數量還不少啊!
“閉嘴!你們一群農民,知道什麼!”薛老爺子斥道。
石學農,唐大順他們,全都炸了。
“我艸尼瑪,農民怎麼了,你他麼有多高貴,還看不起農民了!”
“就是,你們家往前數三代,還不都是農民!”
這時,有人譏笑道:“幾位大哥,你們別跟他們一般見識,人家可不是一般人,是高貴的南港人。”
“呦!怪不得,原來是南港人啊!”石學農譏笑道。
“其實也不全是,以前,他也是我們這裏的人,後來跑到南港去了,發了財!”
“這樣啊!”
石學農臉上,那譏笑之色更濃了,“這不就跟假洋鬼子差不多麼!”
薛老爺子麵色抽搐了一下,心中是怒極。
媽的,竟然被一群農民嘲笑了!
這時,夏局長神色一動,卻是想起了當時那件案子,湊上前,給錢書記他們說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啊!”
錢書記麵色冷了下來,看向那薛老爺子,道:“當時那件案子,有些離奇,根本沒有什麼線索,你說是他幹的,完全是無稽之談。”
“哼!當然查不到線索了,因為那是風水術,是這個家夥,請了風水師,害了我兒子他們。”薛老爺子道。
錢書記怔了怔,一下子笑了。
風水術這種東西,非常玄乎,是真是假,他也不肯定。
但是,就算是真的,那也無法放到台麵上來說,更不能成為法律上的證據。
況且,剛才夏局長說了,那次事件的第三名死者,似乎就是個什麼風水師,還很厲害,在南港那邊很有名,怎麼反而被害了呢!
根據夏局長的說法,他們的確查到,薛家父子跟唐昊起過衝突,但根本沒有證據顯示,唐昊有做什麼。
反而,他們在追蹤薛家父子行蹤時,發現他們於起衝突的當晚,去了唐昊的工廠附近。
在工廠附近的幾個監控探頭,他們提起了錄像,發現了一些很有趣的畫麵,似乎就是布置什麼風水術。
很顯然,存了害人之心的,是薛家的父子。
至於後來,他們怎麼出事的,那就查不出來了。
沒有證據,那不管真相是怎樣,都不重要了。
“薛老爺子,你真是說笑了,風水術這東西,太玄了!況且,就算真的是風水術害的人,你怎麼就肯定,一定是他請的。”
“我們這裏,可不興風水術,你們南港那邊,才興這玩意!”
“還有……這些人,該不都是風水師吧!你帶這麼多人,準備幹什麼啊?”
說到最後,錢書記的語氣已有些冷厲。
“就是,你們想幹什麼?還想害人啊?你們這群南港人,都給我滾,滾出嶺西。”
人群騷動了起來。
剛才,已經有人在人群中,說起了那件事,現在連石學農他們,都知道那薛家父子是咎由自取了。
“媽的,明明是你那混蛋兒子想害人,還賴小昊了!要我說,那是死得好,世上少了幾個禍害!”
石學農脫下鞋子,就朝著薛老爺子砸去。
他動作很快,薛老爺子根本沒反應過來,便被鞋子砸到了臉上。
霎時,一股腳臭味熏得他差點暈厥過去。
“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