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派,擅於煉器,規模不小。
門內化仙四五名,弟子數萬,在這方山脈中,也算是一方霸主。
其煉器之術頗為有名,放眼整個東臨,也算是小有名氣了。
這一天,在天工派山門前,行來了一人,是個老者。
守門的弟子見了,便是喝了一聲:“來者何人?”
來人行到近前,微微一笑:“踢館的!”
“啥?”
那弟子登時一怔。
“踢館!”
來人又重複了一聲。
那弟子愣了一會兒,這才明白過來,踢館是什麼,他打量了來人一番,沒好氣道:“你想挑戰,得先把你的令牌拿出來,給我瞅瞅!”
“沒有令牌!”來人道。
“沒有?那你來幹嘛,我天工派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挑戰的!”
那弟子翻了個白眼。
他天工派什麼身份,在器界可是鼎鼎有名的,一般人的挑戰他們可不接,除非是極其有名的器界高人,七階八階的那種器師。
“令牌我是沒有,但是,我有這個!”
來人說著,往前邁出一步,身上登時有一股澎湃的氣勢,洶湧而出,轟的一聲,在這股強大的氣勢下,整座山門都震顫,搖晃了起來。
那弟子眼睛一瞪,嚇得一屁股癱坐在地。
“天……天……天君!”
他嘴唇都在哆嗦。
在他這等弟子眼裏,天君就是無上的人物,絕世的強者。
“前……前輩,您等著,我……我這就給您去通報!”他爬起來,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他雙腿都在打顫,有些惶恐。
見來人不做聲,他便趕緊轉身,衝上了山。
很快,山上沸騰了,有道鍾鳴響,彩旗飛起,一行人從山上匆忙下來,一應都是老者,領頭一人正是天工派的掌教。
他麵帶笑容,遠遠的,便是喊了出聲:“哎呀!真是稀客啊!”
“鄙人古越子,現任天工派掌教,見過道友,還不知道道友名諱?今日登門拜訪,又有何事?”
唐昊目光掃去,打量了他一番,注意到了他腰間那塊令牌,那是器令,代表了器師的品階。
這一位,卻是八階器師。
在器界,最高為九階,他的一群器道師父都是這一品階,是器界泰鬥級,這八階,便是大師級,整個東臨也不多。
他笑了笑,道:“我的名諱,就不必提了吧!”
那古越子一怔,有些忐忑起來。
連名諱都不提,這位的來意便有些難猜了。
仔細一想,他們天工派最近也沒惹什麼人,那這位道友上門來幹嘛?
“我今天上門,是來踢館的!”唐昊道。
“踢館?”
那古越子登時一愣。
他聽弟子通報,說這位是來踢館的,可又沒有器師令牌,所以他以為,這就是開玩笑的,可眼下一看,這似乎不是個玩笑。
“沒錯!就是踢館,我贏了,你們要給我一樣東西!如果我輸了,這幾件東西,就是你們的了!”
唐昊說著,輕一揮手,便是一團團光華飛出,落到了地上。
天工派一群人定睛一看,眼睛一瞪,呼吸都停頓了。
媽呀!
全是劫器!
好多的劫器!
他們更是有些心痛,劫器這種東西多珍貴,可如今卻被這位天君跟丟大白菜似的,直接丟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