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華撇了撇嘴, 對於李塵君避開話題的舉動有些不滿,可是李塵君不願意說,廉華也沒有辦法。
塞完最後一口包子,廉華對著李塵君說道,“你真準備帶老六進入東平大學音樂社?”
不是廉華不相信李塵君,而是東平大學的音樂社,裏麵真的都是一些頗有實力的人,都是音樂學院的人,一般人可沒有這樣的實力。
李塵君應了一聲,看了一眼梁誌雲說道,“這有什麼不可以,絕對可以進的去!”
看著一臉狐疑表情的廉華,李塵君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對著廉華起說道,“怎麼,你還不相信啊,要不要我給你唱一首?!”
“這個好!”廉華雙眼放光的說道,然後不待李塵君說話,廉華就趴到床底下,將李塵君帶來的吉他給拿了出來。
看著一臉寶貝的廉華,李塵君不禁有些懷疑,這個廉華恐怕早就對他這把吉他圖謀不軌了,不然怎麼這樣積極。
廉華拿著布,將吉他上麵塵落的灰塵全部擦幹淨,古代講究窮文富武,也就是說練武的,一定是比讀書耗費的多。
放現代,那就是搞藝術生的,比起文理科的花費,也是大的多,不說別的,就這一把吉他,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搞出來的。
普通的一把吉他,現在也高達數百塊,將近千塊之多,而那些品牌的吉他,價格就更高了。
廉華早就想碰這把吉他了,奈何他不會彈,李塵君也沒有發話,他也不好開口,現在李塵君提了出來,廉華自然是心癢難耐。
李塵君從廉華手中接過了吉他,試了兩下音弦,雖然知道多月沒碰過了,可吉他一到手,李塵君就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這就跟學自行車一樣,剛開始跌跌撞撞,到最後掌控,哪怕數年沒有騎車,可隻要一騎上去,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會從身體中迸發出來。
廉華不懂音樂,可他能夠感覺到李塵君的手法,似乎很不錯,李塵君一撥弄吉他,顧木平、周紀成還有馬坤寧全部都起來,看著李塵君在那裏擺弄吉他。
李塵君擺弄了一下吉他,心思一轉而過,清了一下嗓子,還是用他那破嗓子唱了出來,民謠一直都是國內音樂市場的常客,可能會遲到,卻不曾缺席,也是本土音樂最具代表性的音樂之一,而一首好的民謠,隻要唱出來,聽到它的那一刻起,就知道喜不喜歡這首歌,民謠有時候就是那樣動人心扉,不需要所謂的慢慢理解。
“睡在我上鋪的兄弟,無聲無息的你,你曾經問我的那些問題,如今再沒人問起……”
李塵君唱的是,“睡在我上鋪的兄弟”,李塵君的嗓音就是拍馬也不及原唱,可李塵君天生的那種帶有滄桑的感覺,讓人聽後十分動容。
廉華、梁誌雲等人,聽完之後都有些沉默,他們還沒有經曆過畢業,也沒有那種不舍離去的感覺,不過還是感覺這首歌,牽動了他們的心腸。
李塵君一首唱完,抬頭一看嚇了一跳,宿舍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展滿了人,還有人在門外想進來,都擠不進來!
站在李塵君麵前的狄通,應該是剛起來刷牙,手裏拿著牙刷,嘴上都還有泡沫,這會睜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塵君。
“剛才那首歌叫什麼?”狄通對著李塵君問道。
看著狄通,李塵君壓下了心裏那莫名其妙的心虛感覺,“睡在我上鋪的兄弟!”
“以前聽過這首歌嗎?”
“不知道,第一次聽到!”
進來的人亂糟糟的說道,然後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問了李塵君一句,“這首歌是你創作的?”
在猶豫了那麼不到0.3秒之後,某個人立刻恬不知恥的點了點頭,“剛才無意中想出來的,大家不要見怪!”
聽到這話,狄通還有周圍的人,看向李塵君的目光,都有些變得不一樣了,這年頭有才的人,可都是焦點,不管你是唱歌還是做詩,隻要能做出來,就是才子,自然會受到佳人的青睞。
“這首歌能不能讓我抄一下?”狄通後麵一個長得瘦弱的人,帶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這時候擠到前麵來,對著李塵君期待的問道。
李塵君認識他,不過不是他們金融二班的,而是金融一班的,說起來都是金融係的。
“當然可以!”李塵君笑著說道,崽兒賣爺田心不疼,李塵君這會可沒有感覺什麼舍不得,也不擔心剽竊什麼的,就算剽竊了也沒事,現在國內的盜版,可是曆史上最猖狂的時候,正版磁帶、錄像帶,都被盜版打的節節敗退,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