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氣頭上的白晨曦哪裏能聽進江月的話,他正沉浸在滿腔的憤怒中,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拍打,一意孤行沉默地開著車朝別墅的方向疾馳而去。
一路上無論江月怎麼鬧騰,白晨曦都沒有給她一點反應,被莫名其妙弄得一肚子火氣的江月也無奈的放棄了掙紮,癱倒在車座上任由他帶著自己回到家裏。
到達家裏後,已經累壞了了江月已經沒有力氣再掙紮了,任由白晨曦粗魯地拉著她上樓回到了臥室裏。
“啊!你有病啊?”回到臥室,白晨曦不由分地伸手把江月摔在了床上,她被嚇得尖叫了一聲,憤怒地回頭瞪著他罵道。
白晨曦伸手迅速地去除身上累贅的衣服,冷著臉看著江月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有病也是被你逼的。”
江月看著麵前三兩下就脫得精光的白晨曦,有些害怕地往裏挪動身體,緊張地開口對他說道道:“你想幹嘛?我告訴你現在是大白天,你別想著亂來。”
“怎麼?想逃?”白晨曦看著江月退縮的樣子,是笑非笑地朝她問道。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白晨曦就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脖子,稍微用了點力氣就把她整個人拉了過來。
“今天那個男人是你的姘頭嗎?是想跟著他逃跑嗎?”白晨曦湊近江月問道這裏,突然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伸手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紅著眼看著她冷聲警告道:“你這輩子休想從我身邊逃開,你要是敢逃那我就把那個男人殺了。”
江月雖然從白晨曦話裏知道他是誤會了自己,但是看著他眼裏閃過的瘋狂,還是讓她忍不住心裏發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白晨曦我是要說你想象力豐富呢?還是你壓根就沒有信任過我?你看到的那個男人隻是我的客戶,他帶我去那個酒店見他的老板,那束花是他的老板最喜歡的,所以我讓他幫我訂了一束拿到酒店來,準備要送個他的老板的,對了,那個老板是個女的,現在你……唔……”
江月看在白晨曦吃醋的份上好心開口跟他解釋,誰知解釋到最後他就粗魯地封住了她的嘴巴,打斷了她還沒有說完的話,勾起她的舌尖瘋狂地吸允起來。
白晨曦在酒店帶走江月時就已經失去了理智,盡管江月解釋了那麼多他一句都沒有聽進去,磨掉了心裏最後一點克製,像頭猛獸一般把她鉗製在身下瘋狂地發泄自己的欲望。
他像一頭不知饜足的野獸,從天亮折騰江月直到天黑,才好不容易精疲力盡地睡了過去,江月看著身下一片狼藉,伸手推開了趴在她身上睡過去的白晨曦,拖著痛得麻木的身體下床,撿起散落在地的衣服離開了房間,來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躺下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