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我好歹在棋藝界多年,一個人的棋藝水平如何,我多少能看出來,但是這個沈瓊的棋藝確實沒有外界吹噓的那麼厲害,我觀看過他的幾次棋藝比賽,發現他每次在剛開始的時候所下的步都很一般,可是到後麵他卻能發揮的越來越好,就像是能看穿一個人的內心似的,幾乎他的對手下的每一步都能被他吃的死死的。”
“我也有這種感覺。”
林北很讚同許昌的話。
之前他通過電視在看沈瓊下棋的時候,確實也有一種他好像能看透對手心思的感覺。
不過那時候他隻是想著或許沈瓊洞察力很強,才能做到這種地步。
現在想一想,著實是有些奇怪。
這個世界無奇不有,如果沈瓊身上真的有什麼科學難以解釋的事情,倒也說得過去。
“那對付沈瓊,你有信心嗎?”
許昌想了想,還是把這句話問出來。
本來他也有些不好意思麻煩林北,但從現在的情況看來,還真非得林北出手不可了,
通過這次的事情,他也算是看清楚了棋院社的某些人。
這些讓他心寒的人。
“這個暫時還不好說,得見到他才知道。”
林北到現在也還沒見到過這個沈瓊,對他的認知都隻是通過電視與新聞,具體如何還真不好說。
人嘛,任何時候都得有適當的謙虛,所以他沒有把話說死。
雖然林北沒有給出絕對的保證,許昌卻對他有著莫名的信心。
倆人沒機會說其他,很快有人來敲門告訴他們,沈瓊來了。
林北與許昌對視一眼,起身出門去迎接。
棋院社大門口外麵,沈瓊正在接受記者的采訪。
林北跟許昌還有棋院社的一眾人快走到的時候,便聽到他說話的聲音。
非常囂張又大言不慚。
記者問他今天有沒有信心,沈瓊囂張非常道:“信心?我不需要那個東西,贏對我來說就是必然的。”
“哇,不愧是沈瓊,真是厲害!”
“那麼你真的要在打敗了天州棋院社之後,要求他們關門嗎?”
“如果這棋院社浪得虛名的話,開這做什麼?不過是誤人子弟。”
棋院社這邊的人聽到沈瓊的話,個個都很憤憤不平。
“他太過分了!憑什麼這樣說我們啊!”
“就是啊,真以為他那麼了不起啊,簡直是過分到極點!”
“院長,我們可不能放過這小子啊!”
棋院社的人雖然對沈瓊不滿,但也被他的囂張氣勢壓製了,這會兒他們都下意識的認為自己不夠沈瓊打,隻能期盼他們的院長幫他們出這口氣。
許昌對棋院社的這些人被就失望,這會兒是更加失望了。
他也沒要求這些人一定要打敗沈瓊,但是這些人連一點自己去努力一把的想法都沒有,如何能讓他不失望呢。
不過眼下失望也沒有辦法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解決目前的問題。
許昌想了想,還是將心底的這些情緒都壓了下去,打起精神準備去應付沈瓊。
林北他們快走到的時候,立刻被眼尖的媒體發現。
“是許院長還有林北他們!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