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有兩個條件,第一,就是必須等鄧紫衣的老爸過世之後,第二,即使把鄧紫衣變成了別人,也要她給自己當保姆,而且,不得阻止自己和保姆偷/情。
倪虹圖的隻是鄧紫衣的身份,或者說,圖的隻是利用我接近簫敬齋而已,自然是滿口答應,反正,她也壓根沒喜歡過我,也沒打算和我做長久夫妻。
於是,我當夜就達成了秘密協議,而倪虹也說話算數,使出渾身解數,千依百順的遷就我。
一戰到天亮,我抖擻精神出了賓館,買了早餐來到醫院,見鄧紫衣舉著一對紅腫的黑圓圈,滿臉委屈的望著我,而她老爸已經醒了,並去掉了氧氣罩,好像有些回光返照的樣子,精神頭特好。
他滿意的抓住我的手,百看不厭道:“紫衣,你的眼光不錯啊,小王一看就是個老實本分的人!”
鄧紫衣羞澀的笑了笑,依偎著我說道:“爸,隻要你滿意,那他就是我的如意郎君!”
“嗯嗯嗯!”老人連連點頭,帶著忐忑的語氣道,“小王啊,你了解我閨女嗎?”
我嗯了一聲,小聲道:“爸,紫衣把一切都說了,我還是那句話,我相信她,就像相信我自己一樣,您老就放心吧!”
老人開懷大笑起來,可是,他隻是笑了幾聲,聲音就戛然而至,然後就不言不動了。
鄧紫衣渾身一顫,試探著叫道:“爸……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老人還是不言不動,可臉上還帶著大笑的表情。
我用力摟緊了鄧紫衣,捂住她的眼睛,語無倫次的安慰道:“老婆,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爸他是含笑而逝的,你別太傷心了!”
“爸——”鄧紫衣撕心裂肺的叫了一聲,眼睛一番白,人事不省了。
我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
……
三天後,我們帶著老人的骨灰回到了鄧紫衣家,也就是背陰區碧桂園小區。
這已經是個老舊小區了,可街坊鄰裏在見到披麻戴孝的鄧紫衣後,卻一個個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說老頭就是被鄧紫衣活活氣死的,像這種沒臉沒皮的不孝女,居然還有臉回來,我要是她啊,早找根繩子上吊了。
對於這些流言蜚語,鄧紫衣猶如木偶一般充耳不聞,隻是抱著骨灰,在我的攙扶下進了冷清淒涼的家門,之後就是發喪了……
好在,鄰裏們雖然厭惡鄧紫衣,但看在她老爸的份上,還是紛紛前來吊唁,並幫著處理後事,而鄧紫衣也一一磕頭感謝。
如此忙了三天,老頭終於入土為安了,因為老人是病逝的,經過三天的緩衝,又有我在身邊陪伴開導,鄧紫衣也恢複了一些精神頭,淒然道:“老公,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了,你有什麼打算?”
我歎氣道:“我們終究是要回蓉城的,至少,暫時我們還不能在首都定居!”
鄧紫衣點了點頭,苦澀道:“我也想不留在這裏被人戳脊梁骨,但我知道,你在首都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那你就放心去做吧,等昨晚了,我們再回蓉城!”
“我的確有事情要做!”我歎氣道,“本來呢,在這個時候,我不該把你牽連進來的,但是,你既然是我老婆,就免不了沾染一些因果!”
鄧紫衣正色道:“老公,我們已經是夫妻了,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怕被你牽連的,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我咬了咬牙,把和倪虹的約定細說了一下,最後道:“這個女人居心叵測,他想取代你的身份,分明是想通過王立春這個身份接近我,同時呢,似乎還想躲避什麼人!”
鄧紫衣並沒有慌張,而是視死如歸道:“老公,那我要怎麼做,是吃下那個喪失記憶的藥物嗎?你說吧,隻要你點人,哪怕失去記憶我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