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望著公孫蘭歎息道:“我不明白。”
公孫蘭道:“你不明白我為什麼要這樣來見你?”
楚天搖了搖頭:“你無論怎樣見我我都不奇怪,甚至於你脫光衣服來見我,我也不奇怪。”楚天為自己的話立刻付出了代價,三道銀光已破空打至,楚天反應飛快,反手彈出了一擊指風,擊飛了銀針,繼續道:“我隻是不明白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公孫蘭冷笑道:“你以為你這樣一個花天酒地的人能隱藏的很好?”
楚天這段時間除了殺過三個人以外,幾乎沒有做過一件正經事,的確正如公孫蘭所說那樣,整天花天酒地。
楚天淡淡道:“我雖然花天酒地,但見過我的人並不算多。”
公孫蘭冷冷道:“你若是花天酒地,我找到你就絕不困難。”
“為什麼?”
公孫蘭道:“你還記得你昨天去了哪裏?”
楚天當然記得,他昨天去了怡情院喝花酒。
楚天愣了一下,看著公孫蘭問道:“難道怡情院有你的人?”
公孫蘭沒有回答,道:“你還記不記得陪你喝酒的人是誰?”
楚天呆了一下,沉吟道:“應當是情兒。”
公孫蘭又冷笑了一聲,這個時候屋外有一道甜蜜溫柔卻帶著調侃味道的聲音響起起了:“四姐,我就說了這個男人一肚子花花腸子,沒有一句話是真的,昨天還對你體貼入微,可一轉眼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了。”
楚天聽得出這聲音。
這聲音很好聽,雖然比不上公孫蘭的氣質高貴,但卻給人感覺墜入了一個粉紅色的夢,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上官飛燕。
楚天還沒有說話,又一道好聽的聲音已經響起了。
這道聲音他也很熟悉,正是他口中的情兒。
情兒一向喜歡笑,聲音也非常溫柔,一雙眼睛也很多情,但此刻情兒的聲音語氣都很冷漠且冷酷:“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德行,因此我有些後悔了。”
上官飛燕道:“你後悔什麼?”
情兒道:“我後悔沒有昨天通知大姐跺下他的兩隻耳朵,這種色欲熏心的男人就應當沒有耳朵。”
楚天隻能苦笑。
公孫蘭笑得更愉快了,公孫蘭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笑吟吟看著楚天道:“現在你是不是已知道她是誰了?”
楚天歎息道:“我想起來了,你曾說過你有一個四妹,叫歐陽情,似乎是怡情院的頭牌,而便是我昨天遇上那個喜歡笑非常可愛非常漂亮的女孩子。”
公孫蘭輕笑道:“你現在討好她是不是有些太晚了,要知道你先前連別人的名字都不記得?”
楚天臉不紅心不跳道:“我不是不記得她的名字,隻不過是因為在我的心中,她就是我的情兒。”
這句話實在溫柔,實在是男人最擅長的甜言蜜語,可沒有用。
回應楚天這句話的是袖箭。
袖箭破空,打向楚天。
這袖箭的速度雖然快,可楚天掏出一枚銅錢便擊落了袖箭,同時也慢慢站起身,拿起床頭的衣裳穿了起來,同時問公孫蘭道:“我還有一個問題。”
他的語氣仍舊平靜,給人感覺仿佛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公孫蘭和楚天一樣,仿佛也不知道剛才發生過什麼事。
公孫蘭道:“你要問什麼?”
楚天道:“我已經餓了,現在是不是可以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