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是在做夢！”
方源一個新晉內院的小白，做到了全院都做不到的事情，讓柯主管感覺自己大半輩子努力都仿佛是無用功，三觀盡毀，無法接受結果。
但更加不能接受的顯然是拓毅、徐瑤、華旭和朱岩主管，他們感覺靈魂被深淵拉扯。
“這不是真的，我絕對是在做夢！”
拓毅臉色慘白如紙，但依舊不死心，不願相信方源武學天賦如此逆天。
起碼柯主管沒有直接承認，也許他如此失魂，是其他原因也不一定？
方源的武學天賦太嚇人，無論是純粹的妒忌還是仇怨，都讓人不想承認。
哪怕是跟方源榮辱與共的魏雪嬌，也不敢相信。
“我相信有萬中無一的武學天才，可以在剛晉升法人修為一個月左右，就能修補人階中級法術、武技，但我絕不相信有人能改創不可能修補的失敗法術、武技！”
朱岩主管到底是思想健全的老司機，還在維持自己岌岌可危的三觀，抵抗“深淵”的拉扯，“若是方源運氣好，恰好有一門第二層的完整人階中級法術、武技，花時間尋找取代，我們沒有親眼所見，被唬住也不是不可能！”
“這不可能！第二層的殘缺法術、武技，都是獨一無二，法武殿也沒有這門火係法術，除非有法師提前修補，交由方源……”
柯主管雖失魂，但一關係到他的檢驗權威，立馬反駁。
不過他到底是想到什麼就是什麼的耿直性子，一想到方源可能串通內院法師作弊，他頓時弱了聲勢。
接著猛然看向之前讓朱岩主管給門派上第三層修補室的龍腹青，靈光一閃，“副院長，方源是不是你……”
“我有什麼理由幫他作弊？”
龍腹青臉色發黑，他隻是對方源的反人脈充滿神奇的期待，想看方源能做到哪一步，可沒有心思般方源作弊，讓他在內院裝B打臉。
“這……”
柯主管想想也是，不過他的腦筋到底是直的，“難道有其他實力和武學天賦強的的法師幫他作弊？”
“有沒有作弊，他現在正在修補人階高級法術、武技，你自己去突查。”
龍腹青不想繼續看到柯主管這個傻貨，把他給打發走。
“對啊！朱岩主管，趕快給我第三層門牌！”
柯主管容光煥發，完全沒了之前的失魂落魄，仿佛找到了人生的新方向。
方源作弊與否，隻要親自去看著他修補，就可證明。
這是揭穿方源，令眾人不再自欺欺人的唯一方法。
朱岩主管也想跟著柯主管去突查，但他終究是怕見到自己不願見到的情況，按耐住，忐忑的等待結果。
當然，大廳除了朱岩主管、拓毅、徐瑤和華旭四人，依舊自欺欺人。
其他學員卻有點相信方源是逆天的武學天才，可能沒有作弊。
不過因為方源表現的武學天賦太恐怖了，他們一時有點接受不了。
此時已經夜晚，外麵黑壓壓一片，壓抑又沉悶，猶如眾人沉重的心情。
大廳的法陣水晶燈早已被打開，照耀的猶如白晝，所有事物清晰可見。
但如此清晰的光芒，卻照明不了眾人雜亂陰霾的心緒。
“方源那家夥真的有膽挑戰武學天賦第一人的月天明？傳言他不是找最弱的普明法師拜師，都被拒絕的武學廢物麼？憑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