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雙仿佛包攬天地的幽眸凝視著身下人,他哼笑了一聲,嗓音喑啞的不行,“是麼?皇後這樣聰明,那一定知道朕要什麼?給朕侍寢,好麼?”
她這不是正在侍寢麼?
穆溫煙喘不過氣來,男人的身子修韌結識,與她的嬌軟形成鮮明對比,她嚷嚷,“我要壓死了。”
她的童言童語讓蕭湛從一時情迷中回過神,男人閉上了眼,將不甘心掩蓋,再度翻下身,但長臂仍舊圈著她,“閉嘴!不準說話!”
穆溫煙真的閉嘴了,可被蕭湛凶了一聲,眼淚又止不住的往外溢,因為憋的太狠,小身段輕顫。
蕭湛,“……”
男人無奈,又睜開了眼,他不明白留著一個小傻子在身邊幹什麼,聲音柔和了下去,“不哭了,睡覺。”
所以,皇上還是想讓她繼續侍寢?
穆溫煙明白了,往男人懷裏鑽了鑽,她這樣殷勤的侍寢了,是不是說明能得到蕭湛的寵愛?
正思量著,就聞帝王的嗓音從頭頂傳來,“穆溫煙,不要總是挑戰朕的忍耐!”
穆溫煙又委屈了,她到底做錯了什麼?怎麼做都是錯,又凶她做甚?
憋了半天,皇後娘娘終於沒忍住,“嚶嚶嚶……我要回西南……”
蕭湛,“……”
***
穆溫煙是被李德海送回未央宮的。
李德海神情複雜的交代莊嬤嬤,“皇上交代了,讓嬤嬤好生伺候娘娘。”
皇上那頭又被“氣”的不輕,但饒是如此,皇後仍舊盛寵不衰,李德海也看不明白了。
莊嬤嬤連連應下,伺候穆溫煙沐浴更衣時,卻見少女肌膚白若尚好的凝脂,渾身無一處不精致,半點痕跡沒有。
莊嬤嬤納悶,皇後明明在帝王寢殿帶了半日,而且聽說還沒穿衣裳,一直都是套著皇上的中衣……
“娘娘,您……侍寢了麼?”莊嬤嬤問。
穆溫煙點頭,“嗯,侍寢了,皇上很滿意。”她哭了之後,蕭湛又哄了她半天,還給她糖吃了呢,可不是很滿意嗎。
莊嬤嬤瞧著穆溫煙細嫩白皙的脖頸,見她生龍活虎,還想出去撲蝶,半點沒有侍寢的跡象,皇上自幼習武,體格高大修韌,這……不應該啊。
莫不是……皇上他不行?!
莊嬤嬤心肝抖了抖,“娘娘,今個兒……您是如何侍寢的?皇上他對您……做過什麼?”
穆溫煙耿直說,“皇上抱著我睡覺,抱的可緊了,差點勒死我。”
莊嬤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