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昱謹很想知道,傅恒澤到底是怎麼哄的,但這不重要了。
“皇上!你怎的不說話了?我這個到底是什麼?能去掉麼?”穆溫煙的童言童語,將蕭昱謹拉回神。
帝王臉上的.情.潮.已盡數褪去,可瞬間又緩緩浮現,男人眸光微眯,仿佛是在審視獵物的豺狼,嗓音低沉道:“煙兒想去掉?”
穆溫煙瞧著那小紅痣甚是好看,她的肌膚極白,她兀自欣賞了一下,“它這樣好看,還是不去掉了,我要一直留著。”
蕭昱謹,“……”
帝王捏住穆溫煙手臂的指尖忽然一緊。
傻皇後吃痛,不明白蕭昱謹怎麼突然又成了暴君了,“你怎麼總喜歡弄疼我?”
她控訴,眼眶說濕就濕。
蕭昱謹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兩年前能強娶了穆溫煙,他就從未打算這輩子與她毫不相幹。
她是他的。
曾經他隻想要的一抹光,他搶來後,她卻變得黯淡無光。
而如今,她又像一個小太陽,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小太陽。
帝王一個翻身,將這可惡的妖精壓下,他了解穆溫煙的一切,沒有用強的。
蕭昱謹可不想聽見穆溫煙當場嚎啕大哭,他附在少女耳邊,故意追逐她的敏感,“煙兒方才快活麼?”
蕭昱謹長的好看,穆溫煙又是個以貌取人的,他那樣對待她時,她的確很喜歡。
她誠實的點頭,“嗯!”
蕭昱謹又說,“想不想更快活?”
穆溫煙她不傻啊!
上回在禦書房的偏殿,真真是叫她吃了大苦頭,一想到被人活生生劈開的痛楚,穆溫煙的身子僵住了。
“我知道了,皇上你是故意在誘.惑我!我才不上當!”
蕭昱謹,“……”
帝後二人談話不是很順利,他不可能強.迫.了她,否則不會等了兩年。
她是他看著長大的,是他那些昏暗日子唯一的歡快。
可她從來不知道。
李德海在外麵恭候多時,帝後的衣裳皆已備好,蕭昱謹有一個習慣,他不喜旁人親近,故此並未讓人進小築伺候,而是兀自穿衣。
穆溫煙察覺到了蕭昱謹又生氣了。
她抱著衣裳,嘴裏嘟囔,“哼,提上褲子翻臉就不認人。”
蕭昱謹,“……”
帝王係著腰帶的手忽然頓住,他側過臉看了穆溫煙一眼,但並未說什麼。
從小築出來,帝王第一件事就是吩咐道:“去未央宮,把皇後看過的書都給朕找來。”
李德海,“……”
藏皇後娘娘的衣裳就罷了,現在書也不放過?
李德海不敢妄言,但皇上他……可能真的有“病”。
***
穆溫煙大腿酥酥麻麻,從小築歸來才察覺到疼。
然而,這並不是重點。
重點是蕭昱謹當真提著褲子就不認賬了,離開小築時頭也未回,還命宮人前來搬走了她宮內的所有書冊,就連蘭花譜也沒放過。
“他壞死了!壞死了!和以前一樣壞!”
穆溫煙紅著眼眶,氣的直跺腳。
莊嬤嬤忙上前哄著,生怕她口無遮攔,會說出什麼驚人之語。
蕭昱謹很想知道,傅恒澤到底是怎麼哄的,但這不重要了。
“皇上!你怎的不說話了?我這個到底是什麼?能去掉麼?”穆溫煙的童言童語,將蕭昱謹拉回神。
帝王臉上的.情.潮.已盡數褪去,可瞬間又緩緩浮現,男人眸光微眯,仿佛是在審視獵物的豺狼,嗓音低沉道:“煙兒想去掉?”
穆溫煙瞧著那小紅痣甚是好看,她的肌膚極白,她兀自欣賞了一下,“它這樣好看,還是不去掉了,我要一直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