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澤與蕭昱謹二人,一個仿佛已將生死置於度外,眼中隻有穆溫煙;另一個隻想置傅恒澤於死地,眼中也同樣隻有穆溫煙。
三人僵持不下。
很快,花菇和護院控製了傅恒澤的手下,勝負就在眼前了。
穆溫煙看著劍鞘一點點刺入了傅恒澤的脖頸,她哭著求道:“我求你了,放過他,別殺他!”
她麵色略顯蒼白,一手突然摸著小腹,露出痛苦之色。
頓時,蕭昱謹的一切堅持與憤然都被壓製,他棄了手中長劍,當即將穆溫煙打橫抱起,“煙兒!”
花菇眼疾手快,在蕭昱謹的長劍落地之際,她立刻上前控製住了傅恒澤,“皇上,此人如何處置?”
旁人可能不清楚,但花菇心知肚明,當初將穆溫煙擄出皇宮的人就是傅恒澤,而後來差一點害了穆溫煙被困北魏之人還是傅恒澤,眼下襲擊穆溫煙的罪魁禍首還是他!
且不論他們三人之間究竟有什麼糾纏,真正待穆溫煙好的人,隻有皇上。
蕭昱謹低頭看著懷中人,穆溫煙的小手揪著他的衣襟,美人眼神仍舊懵懂,不像是剛入宮那會的冷靜睿智。
蕭昱謹啞聲低低喚了一聲,“煙兒?”
穆溫煙沒甚力氣,倚著蕭昱謹的胸膛,又求道:“放過他吧,好不好?”
蕭昱謹擰眉,不知在想什麼,他一瞬也不瞬的盯著懷中人,半晌才啞聲吩咐,“讓他走!”
花菇,“……”
鐵柱失了智,可是皇上不能跟著犯傻呀!
放了傅恒澤離開,豈不是放虎歸山。
“放他走!”蕭昱謹再度低喝,氣勢駭人,言罷,抱著穆溫煙大步邁入寢房,頭也未回。
因為他高大身段的遮掩,阻礙了傅恒澤的視線。
穆溫煙窩在他懷中,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她未曾向後方看一眼,算是給了蕭昱謹作為男子的一絲尊嚴。倘若穆溫煙對傅恒澤戀戀不舍,眼神癡癡,蕭昱謹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此時,花菇腦中已經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場三人之間的情.愛.大戲,可在這場戲中,怎麼好像皇上才是橫刀奪愛的那一個?
花菇當即搖了搖頭,以鐵柱的智慧,必然不可能選擇傅恒澤這樣的人,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誤會?
不知為何,花菇很不喜歡有人幹擾了穆溫煙與蕭昱謹,畢竟他二人孩子都有了,不久之後就是完完整整的一家三口。
“傅世子,你可以走了。”花菇冷冷道了一句,又說,“你今日已是皇上的手下敗將,留下也是徒勞,隻會讓娘娘難做。”
傅恒澤垂在廣袖下的手緊握成拳,脖頸上的鮮血形成一股細小的水流,緩緩沒入衣襟深處。
他凝視著蕭昱謹將穆溫煙抱走,直至邁入寢房,門扇隔絕了他的視線……
最終,傅恒澤彎腰持劍,帶著自己人狼狽離開。
穆淩聞訊趕來,再見到傅恒澤時,他才猛然驚覺自己中計了,今日外麵鬧的一場,不過是調虎離山之計,“你……你又是何必?!”
傅恒澤與蕭昱謹二人,一個仿佛已將生死置於度外,眼中隻有穆溫煙;另一個隻想置傅恒澤於死地,眼中也同樣隻有穆溫煙。
三人僵持不下。
很快,花菇和護院控製了傅恒澤的手下,勝負就在眼前了。
穆溫煙看著劍鞘一點點刺入了傅恒澤的脖頸,她哭著求道:“我求你了,放過他,別殺他!”
她麵色略顯蒼白,一手突然摸著小腹,露出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