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從很是詫異,這都火燒眉毛了,怎麼主子還隻顧著成婚?
煙煙被蓋頭遮住了臉,看不見前麵的路,蕭九年牽著她的手來到了婚房。
和自己心尖上的姑娘成婚,真真是多少次都不會厭。
喜婆遞來如意秤,“稱心如意,百年好合。”
蕭九年很少會笑,此刻薄唇微揚,眸光柔和,他挑開了煙煙頭上的大紅蓋頭,那張嬌俏的小臉撞入眼中時,蕭九年竟然還像一個矛頭小夥一樣,心跳突然加快。
他不由得笑了一聲,活了這樣久了,還是逃不了小妖精的手掌心。
煙煙水眸瀲灩,嬌羞一笑,屋子裏還站著全福人,她不太好意思喊九年哥哥。
她終於如願以償嫁給九年哥哥了,但一切像是在夢裏,顯得那般不真實。
隨後,喜婆唱了撒帳歌,待一切禮畢,全福人與命婦們先後離開了屋子,終於輪到了兩人獨處的時候,煙煙不想讓蕭九年出去應酬,她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但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累麼?”蕭九年問了一聲,抬手給她摘下鳳冠,新娘子麵頰紅撲撲的,有淡淡的脂粉味,單單是看著她,那種獨屬於年輕男人的悸動就從胸腔湧到下腹。
“我已命人備了熱水,你今日乏了,泡個澡解解乏。”蕭九年拉著煙煙站起身,她還沒徹底長大,隻能挨到自己的胸膛。
男人有些苦笑,怎麼每一次都是這樣。
上輩子一開始也隻能看不能吃,如今也是。
煙煙不明白蕭九年在丈量什麼,她膽大包天,直接抱住了蕭九年的腰肢,羞答答的窺聽他的心跳,眼下正是寒冬臘月,蕭九年穿的極少,仿佛喜袍裏麵隻有一件中衣,可他的掌心卻是熱的。
煙煙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也喜歡這樣趴在他胸膛,就好像她心之所向之地,便是這裏。
“聽話,泡個澡早些睡下。”
男人柔聲的哄,嗓音帶著不甚明顯的欲。
煙煙努努嘴,不明白蕭九年的意思,今日是她和九年哥哥的大婚之日,九年哥哥分明也是喜歡她的,莫非是想讓她先洗白白?
煙煙以為自己領悟了蕭九年的意思,“嗯,那……你別去前院了行麼?”
蕭九年自是無心應對賓客,但今晚有事要做。
換做旁人也就算了,可那些不肖子孫皆是他與煙煙的後代,他不得不去教訓一二。
“你乖些早點睡,不然不長個。”
煙煙,“……”她都能嫁人了,還需要長個麼?
***
蕭九年從角門悄然離開了府邸。
所有人皆以為他在洞房,並未察覺異樣,太子留下的線人更是毫無所覺。
此時,太子已親自帶兵攻入午門,一切比他想象的要順利太多,順利的讓太子心頭發慌,就好像是有人故意等著他上鉤。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而且一旦造反的念頭在心頭滋生,便是如論如何都無法再掐滅了。
太子硬著頭皮闖入了老皇帝所居的廣和殿。
老皇帝醉酒微酣,是和衣而睡的,宮人嚇的四處逃竄,他才得知太子逼宮了。
隨從很是詫異,這都火燒眉毛了,怎麼主子還隻顧著成婚?
煙煙被蓋頭遮住了臉,看不見前麵的路,蕭九年牽著她的手來到了婚房。
和自己心尖上的姑娘成婚,真真是多少次都不會厭。
喜婆遞來如意秤,“稱心如意,百年好合。”
蕭九年很少會笑,此刻薄唇微揚,眸光柔和,他挑開了煙煙頭上的大紅蓋頭,那張嬌俏的小臉撞入眼中時,蕭九年竟然還像一個矛頭小夥一樣,心跳突然加快。
他不由得笑了一聲,活了這樣久了,還是逃不了小妖精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