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梁慶豐說她根本就沒動過佛像,隻是把供奉佛像的供台移動了下位置,我問清楚供台之前的位置,然後再度仔細觀察起來。
這一看,我頓時看出端倪來,梁慶豐說之前供養佛像的位置,剛好是公司裏麵陽氣方位最足的位置,而現在供養佛像的位置,卻是陰氣最足的位置。
在陰氣足的地方供養佛像,佛就成了邪佛,就別提保佑賺錢了,而是要小心小命了!
可我注意到,這通體都是由玉雕琢而成的佛像,根本沒有老陳皮筆記裏說的,變成邪佛的特征,我心裏頓時又泛起了嘀咕。
看著佛像下的佛台,我盯著看了老半天,突然感覺到不對勁,而這時候,在旁邊跟我一起盯著佛像看的梁慶豐,突然人一下佝僂起腰,‘哇’一聲在我身邊吐了起來。
我趕緊躲開,心中一陣恍然,感情是佛台有問題,看來,要不就是佛台下麵有東西,要不就是佛台裏麵有什麼古怪。
沒理梁慶豐,我小心翼翼把佛台取出來,然後就發現,我從佛像底下拿過來的佛台,竟是一個能打開的匣子。
當我把匣子打開,就看到匣子裏麵一張畫滿紅色圖案的符紙上麵,躺著一根通體漆黑的釘子。
我取出釘子和符紙,不由得臉色一陣大變,因為我剛好認出來,這些東西我還在另外的地方見到過。
符紙上的圖案,老陳皮的筆記上有記載,隻不過筆記上隻是畫的有圖案,並沒有相關的介紹,但是那釘子,我在回家祭奠九叔公時,在九叔公的棺材上見到過。
可怎麼就跟九叔公和老陳皮又扯上關係了?而且扯上關係的這兩個人,很有可能都是死人!
我就有些想不明白了,胡教授供奉的佛像下麵,怎麼會放置這兩樣東西?這兩樣東西組合在一起,為什麼經過改變位置,就能搞出那麼多事情來?
這時候,梁慶豐終於吐完了,看著我手裏的釘子和符紙,他不由得臉色一變,大叫道:老李,是不是就這東西,害得我這裏雞犬不寧的?
我聽他這麼說,皺了皺眉,沒回答他的話,而是把兩樣東西,放回到匣子裏,然後將匣子收進我隨身帶的塑料袋裏,隨手丟到辦公間外麵垃圾桶裏。
做完這些,我再回到辦公間裏,再掏出羅盤,就發覺指針不再亂轉,看來我剛剛做的,已經把局給破掉了。
於是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梁慶豐,梁慶豐一聽,頓時驚喜交加,等他從外麵招來人,幫他清理工作間衛生後,看到招來那人沒有異樣,梁慶豐頓時連連衝我道謝。
退掉梁慶豐說給我準備的慶功宴,我打車回到學校,然後快步跑回寢室。
現在我的心裏麵,充滿了疑問,我必須得好好翻看一下老陳皮給我留下的筆記本,因為我發覺,老陳皮給我留下這本筆記本,是有另外的用意。
而這個用意,很有可能會幫我找回我爸我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