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不好的消息,蕭玨的眉頭狠狠的皺起,聲音提高了幾分,語氣也不再是輕佻的挑逗:“什麼?她生病了?什麼時候的事?”
小護士被蕭玨突然提高的聲音嚇來一跳,支支吾吾的說:“從,從昨天下午開始蘇護士長就沒有來上班了。”
蕭玨低咒一聲:“Shit !”
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醫院。
蕭玨開車匆匆忙忙的趕到蘇之涵家的岔路口,卻不知道她家的具體位置在哪裏,蕭玨心急如焚,最終還是從車裏拿出了他以前調查她的資料。
他原本是想要留些神秘感,覺得總有一天,她會主動邀請他去做客。
可沒想到,他居然還是要靠她資料的信息找到她家。
看完地址,蕭玨下車去蘇之涵的家裏。
敲門,按門鈴都沒有人回應。
難道她不在家?不可能啊,一個生病的人能去哪裏?
這深更半夜的,蕭玨使勁敲門,自然就引起了四周鄰居的不滿。
一個中年婦女打開門不滿的抗議:“這大半夜的,敲門不能小點聲嗎?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蕭玨現在的心情很糟糕,偏偏又有這麼一個沒有眼力見的人來撞槍口。
蕭玨不再偽裝自己,暴虐的形象就暴露了出來:“不想死就給老子滾遠點,別他媽擱這吵吵。”
那個中年婦女很不服氣,但蕭玨的氣場實在太強大,她的氣勢不自覺就弱了,說了一句:“沒素質。”就悻悻的回到了自己的家。
房間裏的蘇之涵頭暈暈的,聽到門外的爭吵聲,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剛剛打開外麵的房門,頭就一陣眩暈,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識。
蕭玨聽到開門的聲音,轉身就看見蘇之涵在自己的麵前倒下。
蕭玨眼疾手快的接住她,她身上的皮膚都很燙,蕭玨把手放在蘇之涵的頭上,試了試溫度,更是燙的嚇人。
蕭玨緊張的抱起蘇之涵就往外跑,把她輕輕的平放在後車座上,開車趕往醫院。
蕭玨把蘇之涵抱進醫院,大叫:“醫生在哪裏?醫生呢!”
蕭玨喊完,幾個值班的護士和一個值班的醫生就出來了,把蘇之涵送進了急救室。
蕭玨在橙色的椅子上坐著,心裏就像有一個大鼓在“咚咚咚”的敲著。
大約過了二十多分鍾,一個小護士急匆匆的從急救室裏出來,拿著一個病曆本對蕭玨說:“你是病人的家屬吧?病人現在情況很不樂觀,高燒不退,有發展為腦膜炎的趨勢,需要你簽字,我們好采用應對手段。”
蕭玨憤怒的咆哮:“我不簽,什麼腦膜炎,腳膜炎的我不管,她不能有事!如果她有事,你們一個都別想活!”
小護士嚇得直哆嗦,但麵對這人命關天的大事,她的責任感還是戰勝了恐懼:“你必須得簽字,不然我們無權繼續下去,救治一終止,病人就會更危險,你現在猶豫一秒,病人就多一分危險,快點簽字吧。”
蕭玨看了看急救室的門口,想著此時她在裏麵正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他終於還是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如果她真的有什麼事,他絕對會讓這些人都為她陪葬,他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