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丟的死人不多,但也有。
南宮寒讓小六在馬上等著,自己飛上去看了看,過了一會兒飛回來。
小六下馬在邊上等他,準備找個地坐一下,就聽到馬蹄聲來。
鄭少秋看到小六:“寒夫人,你們來這做什麼?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翻身下馬走過來。
小六攤手:“沒看見嗎,看死人唄。”
可能沒見過這麼不怕死人的女人,鄭少秋有些驚訝,不過沒說:“那看出什麼了?”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去看唄。”她看到一塊稍大些的石頭,走過去坐下。
可這鄭少秋跟狗皮膏藥似的,跟著她過來,站一邊:“寒夫人都不怕的嗎,這裏可是尋常大漢都不敢經過的。”
“有些活人可比死人難纏多了。”小六指桑罵槐。
鄭少秋不知是不是沒聽懂:“是啊,活人有點時候比鬼更可惡。”
“對了,寒夫人,你們怎麼突然住到知縣府上去了,難道真是京城派來的京官?”
“鄭公子這麼關心,可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寒夫人說笑了。”
小六不想理他,他老是想跟她說話,幹脆不開口,側身看那邊南宮寒是不是回來了。
然後看到那些屍體都已經長出了樹苗,被雜草覆蓋,看到一些小黃花,正想過去看看。
南宮寒回來了。
“有什麼發現嗎?”小六問。
南宮寒卻盯著鄭少秋:“你怎麼跟來了?”
“看兩位出城這麼急,以為有什麼事,想著沒準能幫一下。”鄭少秋話還沒說完。
這廂南宮寒已經抱著小六上馬,原路返回。
鄭少秋都想罵爹了,他是有傳染病還是怎的,對他避之不及。
“喂,兩位是對我有敵意嗎?可是我哪裏得罪了兩位?”他追上去。
小六坐在南宮寒身前,她歪著頭給鄭少秋說:“鄭公子,你一再接近我們是何目的,若不老實說來,道不同不相為謀,沒什麼好與你講的。”
鄭少秋沉默了,半晌:“其實也沒什麼不能說的。”
於是,兩匹馬就這麼慢慢在路上走著。
“鄭小舞的事你們都知道了吧?不過大家知道的不完全,她確實的被奸汙後自殺的,但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小舞是個知書達理的好姑娘,雖隔了幾輩,我們關係也還好,一日她從外麵回來,身上狼狽不堪,然後就與家人說了自己被……,可是她並不知道是誰,她隻是醒來後發現不妥,她連何時何地何人都不清楚。
她家裏嫌她辱壞門風,說了些不好聽的,天亮就發現投湖了,發現屍體的時候,已經晚了。”
小六聽到這裏,皺了下眉頭:“會不會不堪家人辱罵難聽,一時想不開自盡的?”
“開始大家也這麼想,可我後來發現不對,我聽小舞丫環說,小舞要去衙門報官追查凶手,還跟丫頭說一定要抓住人報仇,人卻沒了。”
“那她的死確實很可疑,很可能是她家人做的,你沒查?”
“不好查。”他一不是鄭小舞至親,二不是官府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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