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九 、 呂曉凡大顯神通
電話一接通，嚴萬壽就氣急敗壞，對呂曉凡發脾氣。
嚴萬壽：你小子怎麼回事情？你為什麼不把那個小三的事告訴葛二敏？
呂曉凡在電話裏笑起來。
呂曉凡：不急，因為我還沒有找到最佳出手機會，我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我對你說了，我要把收益最大化的。
嚴萬壽：你闖禍了！現在俞君就在葛二敏的辦公室裏，他口口聲聲說小三就是許夢露，已經要簽字作證。他要把字簽下去，非玩完不可。我們怎麼對阿霞交代呀？
呂曉凡：俞君就在你那邊？他真要簽字作證小三就是許夢露？
嚴萬壽：就是呀！你還是救他一救吧！
呂曉凡：很好，我馬上就到。在我到之前你千萬別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
嚴萬壽：那你就得有光速才行，我怕是堅持不住了。
嚴萬壽擱上電話，現在需要拖延時間，希望呂曉凡能早一點趕到，別讓俞君把字簽下去。
嚴萬壽在洗臉池裏磨蹭了一會，這才慢慢走進葛二敏的辦公室。
葛二敏對拖拖拉拉的嚴萬壽似乎起了疑心，看了他一眼。
葛二敏：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嚴萬壽點點頭。
俞君冷冷看著嚴萬壽。
俞君：好大架子！讓我和你們葛隊長坐在這裏就等你這個小協警慢慢開工，還要征求你的意見，你老萬是不是吃了豹子膽？
媽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嚴萬壽心裏竄起一把火，嘴巴上沒門閂了。
嚴萬壽：俞大所長，我看你的筆錄還是別做了吧！
葛二敏和俞君都吃了一驚，一瞬間還真回不過神來。嚴萬壽嘴巴吐出的是和他身份極不相符的狂言。這是怎麼回事？這老萬是不是想造反了？還是神經末梢搭錯係統？
等回過神來，葛二敏似乎看出蹊蹺，並不吭聲。
俞君已經忍無可忍。
俞君：老萬，你現在給我滾出去，從此不要來警隊上班了。
嚴萬壽不慌不忙，舒舒服服往沙發上一躺，表示對俞君的不屑。
嚴萬壽：其實這位神秘的小三已經原形畢露，就藏在呂曉凡的大腦裏。剛才他已經給我電話，告訴了我這位神秘小三的體貌特征。而這些體貌特征不屬於許夢露。俞所長，你錯了，小三根本不是許夢露！
葛二敏睜大了眼睛，盯著嚴萬壽，怎麼又是他嚴萬壽？這家夥簡直就是世界上所有秘密的製造者，總是讓人匪夷所思，大開眼界。
俞君一怔，當即呆住了。
葛二敏：你把這位小三的體貌特征說一說？
嚴萬壽搖頭：還是讓呂曉凡自己來說吧。
俞君：不！我現在就讓你說。呂曉凡是目擊證人，我也是目擊證人。我們看到的是同一個人，不能就說呂曉凡的絕對正確。
葛二敏有點不耐煩，不滿地瞟了俞君一眼。
葛二敏：俞所，你急什麼？沒說你錯他呂曉凡對。你完全可以堅持自己的觀點，認為那個小三就是許夢露。對了，呂曉凡現在哪裏？
嚴萬壽：他正在趕來。
葛二敏笑起來，隱隱中似乎明白是怎麼回事，鬆了一口氣。
葛二敏：你就不能透露一二？還是你和呂曉凡之間有什麼保密條約？
嚴萬壽嚇了一跳，他和呂曉凡之間確實有個保密條約的，可是千萬不能讓在座的兩位知道，要讓他們懷疑有這麼個條約，後果實在太嚴重。在葛二敏眼裏，這是玩個人英雄主義，沒有遵守警察的職業道德和警隊紀律；在俞君眼裏，這就是他老萬和呂曉凡合謀一處收拾自己，傳到阿霞耳朵裏更是非同小可。
自己必須迅速撇清這個嫌疑，力求自保。
嚴萬壽：我也是剛剛聽呂曉凡說的，那天俞所長放走的小三大腿後麵和臀部連接處有一塊巴掌大小的胎記，她的身材和許夢露差不多，但許夢露嘴巴上沒有虎牙，那個小三嘴巴裏長著兩顆虎牙。這些區別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