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如此固執,與我何幹!”觀音菩薩手持柳條,打起坐來。
白慕軒早就聽聞觀音菩薩從不打誑語,把她剛剛的幾句話細細的揣摩了一下,“固執”二字應有深意。
於是匍匐在地拜了幾拜:“多謝菩薩指點!”
完爬起,轉身離去。
敖廣朝觀音菩薩鞠了一躬也跟著他離去。
“你就這麼放棄了?”緊追了幾步,敖廣問。
“……”白幕軒腳步很快,沒有理會熬廣的問話。
“喂!問你話呢!”敖廣有點惱火。
本來是聽他為了救玉瑤,才把他帶過來,現在一事無成就這麼回去了,這算什麼事?
沉默了一會兒,白幕軒終於開口:“敖廣,能不能把我送回池州,我懷疑我被人設計了,玉瑤現在應該有危險,我要馬上回去!”
“……什麼意思?”
“一時半會兒不清楚,總之,我要馬上回池州救玉瑤!”
“可是你沒找到千年冰蠶,怎麼救玉瑤?”
“或許根本就沒有什麼千年冰蠶,隻不過是有人想支開我而撒的一個謊。”
“……”敖廣聽的有點糊塗,但一想到救命恩人可能處在危險之中,還是答應了白幕軒沉的請求。
敖廣搖身一變,成為龍的樣子,讓白幕軒騎到自己的背上,抓住犄角,騰空而起,擺動身子,飛將出去。
白慕軒隻覺得耳邊呼呼風聲,身兩旁“嗖嗖”有一股強勁的風。
約莫有一炷香的功夫,敖廣將速度慢了下來,白慕軒低頭一看,下麵的街道布局,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池州城到了。
敖廣在空中一抖身,幻化成人形,拉著白慕軒踩著雲頭落在了皇宮外的一個人跡稀少的地方。
白幕軒還沒來得及道謝,敖廣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匆匆趕回宮裏,看到東宮殘留的喪事裝飾,白慕軒心裏大叫不妙。
“這是怎麼回事?”白慕軒問正在收拾庭院的宮女。
“嗚嗚嗚……太子你可回來了太子妃她~歿了!”宮女見著白幕軒禁不住放聲痛哭。
“遺體呢?”白幕軒看著空蕩蕩的靈堂一樣陳設的廳堂問。
“……昨日皇上差人護送太子妃棺槨去皇陵,半路上遇見劫匪……太子妃遺體被~劫走了。”宮女傷心欲絕,太子妃的命也太苦了,死了都不能安生。
白慕軒聽完氣得差點跌倒,緩了緩對宮女道:“去把路子找來。”
不一會兒,路子來到跟前,誠惶誠恐的鞠了一躬:“太子,您回來了,可太子妃突發疾病,不治而歿。”
完,悲悲戚戚的抹了一把淚水。
白幕軒一把抓住路子的領口,就這麼把他拽到了屋裏,用力的一搡,把他扔到霖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子息怒,奴才隻知道太子妃突發疾病,劉太醫都束手無策,其他的一概不知啊!”路子匍匐在地,渾身抖得像篩糠。
白慕軒“啪”的一腳踹在路子的屁股上:“還不實話?活的不耐煩了嗎?”
“哎喲~太子饒命!奴才所句句屬實。”
白慕軒又朝他屁股上用力踹了一腳,路子疼得哇哇劍
“你不跟我實話,等下由別人告訴我,你這條命就活到頭了!”白慕軒完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