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瀝遠轉過身來,“好像我們結婚以後還沒有出去旅遊過,要不要老板陪你一起去?”看著喬悅然臉色紅潤的臉龐。

“你是說真的嗎?”喬悅然驚喜地問道。

“自然!”

“那好啊,有你在我就沒有後顧之憂了!”喬悅然攀在他的脖子上,高興地說道。

還不錯,看起來自己是她的保護神了。

南瀝遠把集團的年工作交給餘年,“我要離開二十幾天!和悅然出去旅遊,她順便有個翻譯要做一下!”南瀝遠說道,可不能讓別人看出來,他主要是陪老婆去工作的!

卻在臨走的前一天,來了南非的重要客戶,阻礙了南瀝遠的行程。

喬悅然很沮喪,這次的客戶,必須要南瀝遠親自接見。

可是,南瀝遠還是不放心讓喬悅然一個月去,可她的簽證機票都已經辦好了。

“瀝遠!”喬悅然的聲音甜膩膩的,“我就離開你幾天而已,會議一旦結束我馬上回來!好嗎?”南瀝遠的辦公室裏,喬悅然拉著他的胳膊,來回晃著,請求道。

已經知道覆水難收,南瀝遠很無奈,“我找個人陪著你去!”

沒聽說過翻譯會議還要讓別人陪著的!他可真是的。

南瀝遠打電話叫來了翻譯部的周英,讓她陪著喬悅然去瑞典,順便去瑞典分公司看一下。

“瀝遠,為什麼讓個女的陪我去?”喬悅然有些疑惑,撅著嘴說道。

“你想讓個男的陪你去?對不起,喬小姐,本公司的男人除了本人,別人還沒有這種榮幸!”接著,將手裏的一遝文件扔到桌子上,本來嘛,這次本來打算他和喬悅然去瑞典的,誰知道半路上怎麼又出來這些南非客戶,他也不放心喬悅然,而且,周英生過孩子,知道孕婦的情況,應該會了解,如果讓一個男人去,不是他不自信,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

喬悅然明天出發。

下班回家的路上,南瀝遠繃著臉,心裏一直在怪這些南非客戶,非這個時候來,喬悅然一個人出去,他還真是不放心。

“瀝遠!”喬悅然的聲音,帶著些許的委屈,現在她叫他的名字,似乎也多了好多的思想感情,難過的時候叫“瀝遠”,要讓他幫忙的意思;委屈的時候也是,叫“瀝遠”,意思“我受委屈了”,你得幫我;高興的時候也叫“瀝遠”,聲音幹脆利落,每次不變的都是他心裏的感情,充滿了溫暖而憐惜,隻為了她的聲音。

隻是,這樣的聲音,他要很久都聽不到了,不是不難受的,恨不得生出翅膀跟著她。

癡人說夢罷了。

原以為結了婚,便能解決他的相思之苦,卻原來,真正的相思是在兩個人在一起後,要經過的分離,他現在才體會了一個詞——骨肉分離,真的如此痛徹心扉!

“喬悅然!”他叫她,聲音嚴肅正經,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嗯!”喬悅然歪頭看了他一眼,似乎也被他的樣子感染,很嚴肅的回答。

“會不會想我?”他問道,眼睛卻看向前方。

這個問題?喬悅然張著嘴巴,他怎麼能問這個問題,我怎麼會不想你呢?離開你一刻我都覺得難受,備受相思之苦的煎熬,如果不是這個會議非常重要,我也不願意去的。

“會的!很想!”好像要和他嚴肅的樣子配合,喬悅然的樣子也很正經。

對喬悅然的回答很滿意。

“今天晚上去譚家菜吃飯吧,不回家做飯了!”南瀝遠生離死別的樣子。

“好啊!”喬悅然低下頭,玩弄著手指,今天這氣氛怎麼成了這樣了,她不過二十天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