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長,神仙可以修嗎?”
“神仙也是人來的,神仙當然可以修。”
“仙長,凡人應當怎樣修神仙?”
賈添,“餓了就吃,渴了就喝,困了就睡,這是生命的純。那麼,什麼是生命的真?開心就笑,難受就哭,生氣就罵,恨了就吵。這是生命的真。如果人開心不能笑,難受不能哭,生氣不能罵,恨了不許吵,是要憋出病的,那是病態。不要說修真,人都能生出病來。”
臥牛村五人點頭稱是。
這裏麵,張承思是見過賈添的,賈添算命極準,加上和道觀裏璿璣真人說話,就想加入道教,做個道教信徒。
言說道,“仙長說的極是,我想請問,我們不是道教信徒是否也可以參玄證真?”
賈添回答道,“張兄弟言說的是,這參玄證真好說,證真成神仙是個人就可以練,古人有雲,一人成仙,雞犬升天。如果兄弟家有人證真修道,自己的家人祖上都要蒙神仙護佑,家中產貴子,遇事不遭小人。當然了,我把信教說的那麼好,你們不要以為我亂說。不是我道教信眾也可以證真。但是世間玄門繁雜,如果沒有人引領會有偏差。”
張承思,“仙長開示,我是臥牛村農人,朝廷苛捐雜稅壓得我農人生活難以為繼,我有心信教,但是我又舍不得我家老婆孩子。”
其餘四人點頭,都言說是。
賈添,“這點信士可以放心,信我道教,並不是要你們出家當老道,隻要願意加入我道教,你們可以在家做個俗家弟子。”
張承思給賈添跪倒,“那一日見過仙長,仙長神通我是親眼見過,若是仙長不嫌棄,我願意信奉道教。”
賈添,“如果張兄弟有意信我道教,下個月十五,是三官大帝法會,到那日,張兄弟可以前來,我給張兄弟做個入教法事。”
張承思,“如此甚好。”
屋裏六人說話,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午時。
兄弟五人,起身告辭。
賈添挽留五人在道觀吃齋飯,五人知道道觀裏的道士日子也不好過,都言不必。
出了賈添屋門,來到道觀院子。
鄧昶問賈添,“仙長,敢問一句,咱道觀供奉的是什麼神仙?”
賈添,“信士為何如此問?”
鄧昶,“我們是來道觀還願,如果回去,連道觀裏供奉的什麼神仙都不知道,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兄弟五人都是臥牛村農人,來到玉虛觀還願,結識道長璿璣真人,道士柳泌,賈添。
本來隻是家裏沒有事,到這看個熱鬧,就忘了問這道觀供奉的是哪尊神仙。
聞聽鄧昶說,兄弟四人都點頭,兄弟五人裏,還是鄧昶有些見識。
可不是嗎,來到道觀,就是道觀裏供奉的神仙是哪個都不知道,可不是讓人笑話。
賈添,“我家玉虛觀三座大殿,第一殿供奉的是道教長生大帝,第二殿供奉的是道教三官大帝,第三殿供奉的是道教太上老君。”
五人點頭。
張承德言說,仙長不必遠送。
賈添執意要送。
道觀外,賈添,柳泌看著兄弟五人離去。
坐在牛車上,告別玉虛觀,走的看不見賈添和柳泌。
張承德問張承思,“兄弟,你真要信奉道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