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天如同行屍走肉的出了醫院,卻正巧看到不遠處倚在高級跑車前的人。
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她在心裏冷笑,怎麼,昨天晚上的事還沒有解決嗎?
想想,她夏明天的人生還真是荒繆。
看到狼狽不堪身上帶傷的夏明天,顧熙魏蹙緊了眉頭。
明明才離開幾個小時而已。
“哪來的傷?”他聲音有些冰冷,不帶有任何情緒。
夏明天本想將他不由控製伸過來的手打開,突然眼前的世界像進了水蒸氣,飄飄忽忽,隨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夏明天感覺自己像是躺在一個柔軟舒適的雲朵裏,眼前是一塵不染的家具設置和幹淨寬敞的家具擺設。
“這是哪?”她喃喃開口。
“醒了?”旁邊的人蕭立在落地窗前,背光而立,手裏把玩著一個圓形的東西。
“你怎麼在這?”
“這是我家。”
“你家?”夏明天皺著眉頭,走下床,可是渾身無力的她腳底像踩了棉花雲一樣無力,頃刻間朝前傾倒過去。
顧熙魏下意識的上前一把摟住。
“砰砰砰”的心跳聲不知是誰的,過分的鬧騰。
夏明天回過神來,將眼前人厭惡的推開。
“你就這樣對待你的恩人?”
“恩人?”她冷笑間一個念頭閃進腦海。
“是你?我爸爸的醫藥費……是你拿的?”
她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你為什麼幫我?”
“我顧熙魏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荒唐的事。”說著將那個五角硬幣攤放在手心。
“錢,我會還你的。”
“怎麼還?沒了第一次你還值錢嗎?”顧熙魏突然想到帝皇酒店床上的那小片血跡。
“那你想怎樣?”反正都這樣了,要殺要剮都可以,反正她活著死著都沒有什麼意義。
“三十萬我還不放心眼裏,但是我沒理由就這樣送給你。”區區三十萬也隻是他一個飯局的錢。
“你想怎樣?”
“結婚。”
“開什麼玩笑?”這人瘋了吧!
“怕了?”
結婚?她從沒想過這個詞的含義。
怕了?她有什麼好怕的。
“兩個月。”
“我從小就命硬,小心我克你,別說是兩個月,也許幾天後你的家產就荒廢了。”她說著,毫無血色的唇角揚了揚,像是在自嘲。
“以我顧家的家業養你一個禍水總還是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