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山東之後,我們找到了落腳的地方之後,立馬便是去登門拜訪,這位隱世不出的老陰陽刺青師,也就是胡偉所說的他的師公。
隻不過第一天去的時候,我們就直接被拒之門外了,那小童一聽說我們是來找白居華老人的,連門都是沒有讓我們進去。
“老師說了,暫時不會見客,如果幾位真的想要見老師的話,還是請改日再來吧。”
隻不過第一天去的時候,我們就直接被拒之門外了,那小童一聽說我們是來找白居華老人的,連門都是沒有讓我們進去。
“那就有勞小師兄,替我們傳個話了。”
我現在也隻能是這樣子說道,並且我們也是從白居華老人的住處離開了,並未在那裏多停留。
而牛大柱本來是要強闖的,我硬是將這個家夥給攔住了,我也是告訴他,我們是有求於人家,這樣子做不就是將對方給得罪死了。
“兄弟,你怎麼叫他‘師兄’?你不是比他大嗎?一個小屁崽子,你跟他那麼客氣!”
牛大柱在回去的時候,有些很是不滿的埋怨發起了牢騷,畢竟剛來就吃這種閉門羹,也難怪他會這個樣子了。
“我雖然比他年長,但是這個小童看起來應該是白居華老人的關門弟子,要不然他也不會稱呼白居華為老師的。”
我雖然心裏頭也是有些不舒服,但這種時候我也不能表現出來,這樣子也是會加重牛大柱心裏頭的不滿的。
而且,我們在走的時候,我也是讓那小童告訴白居華老人,我們此行所來的目的,並且也是讓小童代話給老人,我也是一個陰陽刺青師,並且是師承江南河的。
那小童倒也是答應了,替我們將這些轉告給白居華老人的,不過我也是知道,像是這種情況,必須是要發揮三顧茅廬的精神,一定是要多來幾趟的。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們就每天登門一次,頻繁的來擺放白居華老人。
而每一次都是那小童,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將我們給拒之門外之處了。
就在第五天的時候,我們又是過去了,這一次那小童並未攔著我們,反倒是讓我們進去了。
“老師說了,他先要考較你們一下,若是能夠答對老師出的問題,你們就能夠見到老師了。”
小童這時候在前一邊兒帶路,一邊兒也是跟我們說道。
“那勞煩小師兄了。”
我急忙是對小童說。
小童帶著我們來到了院子裏頭,接著他停下來,指著前麵那口地井問我們:“老師讓我考較你們的第一個題,便是這口井中有井水還是沒有井水,你們誰來答?”
這讓我很是詫異,朝著牛大柱和鄭怡那裏看了過去,她們兩個人也是麵麵相覷的。
我又是往小童那裏看了過去,發現他並不像是在說笑,看來白居華老人第一題所考較的,真的就是這個問題了。
這口井有水沒有水?這裏頭到底是暗含著什麼深意?白居華老人難道是有什麼鎖指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