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許久,沒有等到滕雪,倒是將金脩王和畫顏他們等到了,畫顏瞧見唐蕁還是這樣一副模樣,心裏著急,可是在聖山她也不敢胡亂說話。
“阿茹娜還有救麼,這孩子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主祭司大人您一定要幫幫忙啊。”
騰臻穿著一身暗紅衣,身上用黑線繡出了黑龍,頭上戴著玉冠雖然已到中年確是十分溫潤。騰臻看到畫顏,雖然與他所想的並不一樣,但到底是親家見麵。
“畫顏巫醫不必如此客套,雖然他們是私定終身,但我們披撒族規矩就是規矩,阿茹娜已經是我們藤家的人了,既然還有人膽敢冒犯,那便是跟我騰某人過不去了。”
畫顏瞧著騰臻的臉色,心裏稍微放心了些,目光稍微猶疑的說道:
“按道理說,這孩子的血能夠傷到鬼物,白日裏鬼手剛剛吃了虧,她雖然也傷了些元氣,但不至於如此輕易便中了招,主祭司大人可有什麼眉目?”
騰臻點頭道:
“凶手我們一定會找,隻是現在還需要畫顏巫醫幫忙,將你們畫家的金針取了出來,否則我們無法搜魂,便也不知道她魂魄去了哪裏?”
畫顏當初用一根金針封住了唐蕁的經脈,首先是為了保住唐蕁的性命,再就是為了防止藤家的搜魂。
“我們畫家隱居多年,大人也知道有些秘密是不能公布於眾的,所以搜魂怕是不行了。隻是犯人我們已經抓到了一個,但……”
畫顏看了看左右,騰臻便立刻屏退,房間之內隻剩下了他們兩個與銀姍在場。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我們能在苗疆存留多年,各族之間必然也有他們的秘密,既然畫顏巫醫不同意搜魂,也罷,那便慢慢來吧。”
畫顏知道這樣便是有些得罪了這們好親家,可是她也有必須這樣做的理由。
“雖然不能搜阿茹娜的魂,可是金脩王那位側妃實在詭異,想必主祭司大人一定會感興趣。”
可意早已經在信中提起過,隻是畫顏又在這個時候特意的提醒,便是覺得蘇新憐與唐蕁忽然重病有些關係。
“那個蘇新憐確實很奇怪,這幾日根據你們來信的消息,我也十分翻閱了南詔與聖地相關的藏書,這件事情隻有兩種可能。隻是現在還沒見到人,不好確定,等我見到之後,自然會告知畫顏巫醫。”
一番話將畫顏先支開,等到房間裏麵隻剩下他們夫妻兩人的時候,銀姍才忍不住開口問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為什麼一直不說出來,畫顏是親家也不是外人,你到底是擔心什麼?”
騰臻搖頭歎息,他這麼多年來一直處事十分謹慎,所以麵對阿茹娜還有畫顏他都是一如既往地選擇了謹慎,他想要搜魂查出他們是否刻意的接近騰風,隻是他也知道這個請求會被駁回,但是他總覺得這一對兒母女有些怪怪的。
“你不覺得這個畫顏與阿茹娜長的並不像麼?而且姑姑還沒有來,一切等姑姑來了在說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