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擎戰俯身,吻住了酒酒粉嫩的紅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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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們被這纏綿的一幕驚得一個個臉色泛紅,含著笑意轉身離開病房。
酒酒被他突然間的動作嚇了一跳,有些陌生,也有些害怕,酒酒的身子漸漸顫抖,下意識的想要掙紮,但是肖擎戰卻箍住了她纖細的腰身,不讓她亂動。
他抱得很緊,也纏得很深情,一絲一絲的纏進酒酒的心間,直到她的身子軟進肖擎戰的懷裏,眼淚滑落,他才停下動作,一雙深沉的冷眸裏,映著酒酒慌亂無措的小臉蛋。
這張臉,
他有多久沒有看到了?
三年?
還是四年?
懷裏的女人臉蛋泛著紅潤,瑩瑩的大眼睛嬌媚溢滿,手足無措的模樣,像極了那年的她,酒酒深呼吸,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心跳慢慢減速,用手語和肖擎戰說話。
“肖先生,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是的,她已經不能說話了。
心理醫生和主治醫生配合了三年的時間,也用盡了方法,都沒能讓她開口說過一句話。
心理醫生說,她這輩子,可能都不會說話了,她心底裏的那道防線,封得太死,也太堅固。
一個人受到的傷害和打擊太深太深,就會給自己立一道墳墓,死死的掩埋了自己。
肖擎戰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俊臉沒有任何表情,好似乎剛才他並沒有和酒酒有任何的親密舉動似的。
“準備一下,出發。”
酒酒點頭,轉頭重新打量著這間住了幾年的病房,有些舍不得,但她卻更期待,可以離開這裏去過正常的生活!
醫院的醫生、護士知道她要離開,都很舍不得酒酒,但也為她高興,於是大家合起來給她買了一樣很昂貴的禮物,喬又親自過來幫酒酒收拾了東西,囑咐她一些注意事項,並且在半年後,要回來複查。
酒酒一一點頭答應,半個小時後,酒酒走向窩坐在沙發裏神情冰冷的肖擎戰。
“肖先生,我準備好了。”
酒酒美麗的臉蛋綻放著甜甜的笑意,可以離開這兒,重新回到社會上去,讓她覺得全身都是力量,晶瑩的大眼睛裏,滿滿的都是期待。
她重新活過來了!
肖擎戰看著她的手語,站起來,伸手迅速勒住她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的麵前,一雙朗目,落在她的臉蛋上,從酒酒拆開紗布開始,他的眼神如果要看酒酒,就一定是她的臉。
“你要記住,以後在人前,該叫我什麼?”
酒酒的肩膀微微縮了縮,實在是他炙熱的氣息,撲灑在她的臉蛋上時,讓她的身體像電流遍似的,讓酒酒有些難受。
她……其實有些怕肖擎戰的!
躲開了一些,酒酒伸手輕撫著自己滾燙的臉蛋,翹長的睫毛輕輕顫抖。
肖擎戰突然間靠這麼近,讓她好緊張。
她知道肖擎戰話裏的意思,整容成功之後,她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肖擎戰都告訴過她了!
她並不想成為肖擎戰的未婚妻,也不想直接叫擎戰這兩個字,因為她知道肖擎戰不可能愛上自己,更不可能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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