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想要打開浴室的門,結果發現浴室的門被反鎖了,肖禦堂笑了笑,聳了一下肩膀,滿身的玩世不恭,轉身找到書桌,從抽屜裏拿出鑰匙,燈光下,鑰匙泛著瑩光,肖禦堂疾步走了過去,不過是幾秒鍾,就打開了浴室的門。
映入眼簾的一幕讓肖禦堂萬分的滿意,他覺得今天的宴會,辦得最成功的一幕,就在這裏,就在此刻。
唐酒酒裹著浴巾,躲在角落裏,抱著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一頭柔順的長發此刻濕漉漉的貼在她白皙柔嫩的肌膚上,反倒在一定程度上,保護了她。
肖禦堂心花怒放,一步一步,踏進浴室,看著發抖的酒酒。
“嗬嗬……你還喜歡玩這種表演?行,本少爺舍命陪君子,不過,一會你也要讓本少爺滿意!”
肖禦堂蹲了下來,伸手想要觸酒酒的頭發,被酒酒啪的一聲甩開,肖禦堂手吃痛,笑了起來。
“還挺認真,那我該怎麼往下演,是來強的嗎?恩?”
“滾開。”
酒酒一邊織手語,一邊在心裏嘶裂的喊著,可是肖禦堂根本不懂啞語,他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意思,還以為酒酒想要他繼續演下去。
酒酒情急,伸手捏起一隻杯子,砰的一聲狠狠砸到肖禦堂的額頭上。
鮮血溢出來的時候,肖禦堂猛然間發現,這他媽不是玩……
唐酒酒死死的捏著裹身的浴巾,護著自己的身體,眼神裏的恐懼和憤怒像要把屋子掀翻似的,渾身都散發著絕望的氣息。
這他媽不是演戲!
酒酒深深的呼吸著,拚命的讓自己保持冷靜,她死死的瞪著肖禦堂,防止他撲過來,大不了,同歸於盡。
她雖然不會遊泳,但是她憋氣的時間很長,在很大程度上,算是救了她一命。
但她因為害怕,因為心中恐懼,加上時間過長,還是昏死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在這間臥室裏,而且禮服都被撕爛了,臥室裏一件衣服也沒有。
三年前那種恐懼又襲上心頭,酒酒害怕極了,所以躲進了浴室。
“他媽的……”
肖禦堂找了一條帕子捂著額頭上的血漬,衝上去抬手一拳狠狠的擊在酒酒的胸口上。
“啊……”
劇痛在心口蔓延,刺痛麻木,讓她的心髒都漏跳了一拍,酒酒尖叫著身子摔了出去,捂著被打疼的心口,往後直縮。
“臭表子,給臉不要臉是吧,我碰你,那是你的榮幸。”
看著她害怕得撕心裂肺的模樣,看著她連呼吸都困難的模樣,肖禦堂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幾步竄過去,一把拽住酒酒的細胳膊,狠狠拉著。
“走,給老子乖乖的,否則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一個啞巴而已,難道你覺得,你有機會嫁給肖擎戰那樣的男人嗎?”
見她拚死掙紮,肖禦堂一邊拽她,一邊伸手狠狠拽著她的頭發,拎著酒酒往臥室裏衝,又狠狠的將她扔到了床上。
啊……
酒酒淚流滿麵,聽到自己的喉嚨發出難聽的痛苦尖叫,同時還有一道什麼聲音也在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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