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少爺早就跟她們說過,他要去把自己的未婚妻找回來。
想來,
那位睡著的美麗姑娘,就是少爺的未婚妻了!
傭人推開臥室的門,楚辭把酒酒放在溫馨的大床上,替她整理好之後,蓋上被子!
酒酒翻了一個身,柔軟的身子倦成一團,楚辭看著她這種自我保護的睡法,伸手輕撫了撫她的長發。
“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那些經曆,是個人聽著,都覺得駭人聽聞,可她卻那樣堅強的熬過來了。
“少爺。”
淩叔站在門口,輕喚著楚辭,楚辭深深的看了一眼酒酒,起身離開,輕輕關上門之後,楚辭和淩叔一起走向正廳。
這座宅院,應該有五六十年的光景了吧,重新裝修過後,又恢複了生機勃勃的模樣。
因為酒酒的到來,楚辭覺得滿院子的花,都開得特別的豔。
“淩叔,查得怎麼樣了?”
淩叔是楚辭舅舅派來的,在楚辭小的時候,就一直暗中照顧他,培養著他,一直到現在。
“少爺,當年的事情,痕跡已經被抹得幹幹淨淨,什麼都查不到了。”
“隻知道,酒酒的孩子似乎快要足月,馬上就要出世,但……最後應該是胎死腹中的,那樣艱難的環境裏,又遭遇一場大火,那麼嚴重的燒傷,孩子怎麼可能活得下來呢?”
冰山砸在楚辭的身上時,楚辭頓時覺得又痛又冷。
兜裏的手,隱隱的有些顫抖,眼底溢出來的,都是痛恨。
是啊,
那麼殘酷的條件裏,酒酒能活到現在,已經就創造了一個奇跡。
那麼幼小的嬰兒,又怎麼可能活得下來呢。
“不過,肖先生救了酒酒這件事情,也是真的,隻是肖先生是怎麼救到的酒酒,這就不知道了。”
“酒酒花了三年的時間,才脫胎換骨,重新活過來,但是從此以後變得戰戰兢兢,膽子小得可憐,她甚至在看到莫家人和唐家人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的生出怯意,怕得不知道怎麼反應。”
“酒酒現在的心理疾病很嚴重,就算是諾亞這樣的知名心理醫生,都沒能讓她徹底的恢複,但是我覺得,酒酒能恢複到現在至少還能正常生活的模樣,諾亞和肖先生,功不可沒。”
楚辭輕輕點頭,如果不是他們付出了巨大的人力、財力,酒酒依然是活不下來的。
想起那些暗黑殘忍的過往,楚辭的臉色就煞白,他恨不得,那些痛楚,都是他一個人承受的。
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對待酒酒呢,她是那樣的美麗,那樣的天真可愛。
“少爺,唐家真的是豬狗不如啊。”
楚辭伸手接過淩叔遞過來的一些資料,雖然殘害酒酒的痕跡被抹得一幹二淨,但之前的事情,還是有跡可尋的。
“唐家竟然相信了算命的話,認為酒酒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財,會讓她們走上厄運,要他們親手毀掉這顆災星才行?”
楚辭看著這些話,震驚得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才好。
這都什麼年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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