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條蛇藏得太深,到現在都風平浪靜,所以大家也都暗暗不動,以免打草驚蛇!
“諾亞,最近沒有人傳出哪裏出了一位善催眠的大師嗎?”
能把蘇如蜜和時悅兒催眠,再設計他們全部離開,獨留酒酒和陽陽,這一切,真的是很巧的。
而且,
最重要的一點是,酒酒根本不在媒體知道的邀請的客人之列,所以就算她出事,壓一壓,媒體也不會知道。
所以到現在,媒體也隻知道莫輕染把肖先生兒子的腿弄傷了,應該是照顧孩子的時候,出了差錯,被趕出了肖家。
“我還在查。”
出入境那邊也還在查,但凡是有這種資格的,都在查之列,但現在諾亞擔心的,那個人,如果什麼資格證都沒有考,而是徒手掌握了這門本事呢?
既然,
有人在唐一寧的背後撐腰,那找一個這樣的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蘇如蜜和時悅兒,也不是什麼意誌堅定的人,想要催眠,容易得很。
“酒酒離開肖擎戰也是一件好事,你們沒有發現嗎?很多的危險指向的都是陽陽和酒酒,原因沒有別的,隻是因為他們和肖擎戰,和肖家的財產有關。”
“不。”秦昊楠搖頭“可能還不止這些,這背後,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大家頓時陷入了沉默,看向酒酒的窗戶,都覺得心裏沉沉的。
有一個什麼樣的念頭浮上心頭時,又被他們壓了下去。
真會是這樣的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對酒酒,會不會太殘忍了?
“唉。”
也不知道是誰,長長的歎了一聲,這叫什麼事啊。
偏偏這麼多事情出來,又遇到了唐酒酒被小鹿強了的事情。
肖擎戰是個男人啊!
這下好了,陽陽的腿殘廢了,酒酒被渣男甩了,這下好了,肖擎戰又恢複了單身,又可以到處惹花了。
阿德一米八幾的身形,站在不遠處,聽著他們的話,眼裏泛出冷戾的紅。
他一直都不知道,小姐竟然遭遇過那麼多的苦難。
而且他聽到的,還隻是一點點。
阿德走到酒酒的窗前,敲了敲窗戶。
“小姐,你振作一點,你相信我,我會用我的命,去保護你。”
阿德這聲音不徐不疾,隱壓著憤怒,大家齊齊抬眸朝他看了過去,楚辭冷沉著臉龐,修長的身形站了起來,朝酒酒的臥室院子走去。
推開酒酒的房門,楚辭看著趴在桌子上,孤獨得就像是滿天繁星,唯她一人綻不出光芒。
楚辭默默的走到她的身後,俯身,從酒酒的背後,將酒酒抱在了懷裏。
“別哭了。”
“酒酒,看看我們,我們都在你的身後,從此以後,我會照顧你,會陪著你,你想幹什麼,我就陪你去幹什麼。”
酒酒精致的臉蛋此刻全都是淚痕,呆呆的,一動不動。
楚辭拿了紙巾,一點一點,輕輕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痕,將她抱了起來。
他把酒酒放進沙發裏,讓酒酒靠在自己的懷裏。
“我們才是真正的未婚夫妻,酒酒,你知道我有多後悔,我有多恨我自己,我現在什麼也不求,隻求你,好好的生活著,開心一點,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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