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擠擠的喧鬧街頭,一位瘋婆子一般的女人在大街上東奔西躥,橫衝直撞,隨著她的到來,街上雞飛狗跳,慌亂躁動,而最要命的不是這個飛奔的乞丐婆子,而是她身後窮追不舍的一群士兵和廣大人民群眾!
賣菜大娘看著這仗勢,她那飽經滄桑的心也不由一驚,眼疾手快地挺身而出,護住了身後的大白菜。
而那些來不及躲避的商販則痛心疾首地看著自個的貨物像垃圾一樣被踐踏地一幹二淨,為了不讓自己當冤大頭,倒黴的商販都紛紛加入這追趕糖袂的大軍,畢竟自個的東西可不能白被砸啊!
糖袂感覺好無語,什麼玩意這是?都跑了一上午,怎麼還在追!
回頭看了眼,她的小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大白天活見鬼,怎麼追她的人越來越多了……
糖袂感覺跑得氣都喘不過來了,胸腔的氧氣都稀缺得讓糖袂直翻白眼,至於後麵那些人追著她這麼久都還激情滿滿的原因,糖袂想了挺久隻得出一個結論,屁股大脖子粗!
鬥大的汗珠從糖袂頭上溢出,在太陽的照射下發出七彩色耀耀生輝,然後混著汗酸流到地上,汗珠與地磚的撞擊聲在糖袂腦海裏不斷放大,循環。
‘滴答滴答’糖袂雙腳一軟,撲騰一下就倒在了地上,伸出她幹巴巴的舌頭,吐著熱氣。
等等,吐舌頭不是狗的專利嗎,糖袂傻缺一樣,死到臨頭想的不是怎麼逃走而是自己這形象像狗……
不過她也無所謂了,看著離自己不遠了的那群浩浩蕩蕩的瘋狗,死就死了,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個盜墓賊重出江湖!
想到這糖袂就放開了,繼續吐著舌頭翻著白眼,還舔了舔流到嘴角的臭汗。
“我去,汗還真是酸的,口味正宗啊!”
糖袂發出一句驚天為人的感歎,把追趕而來的士兵和人民群眾嚇得腳步都頓了頓,都在想著這乞丐是不是被追傻了,可糖袂還是旁若無人地哧溜哧溜地舔著額頭不斷流到嘴角的汗水,簡直是不亦樂乎。
直到糖袂餘光瞥見前方一個拐角小巷裏死命向自個揮著手,急得跺腳的狗子,糖袂仿佛看見了黎明的曙光,腦子興奮地一充血就麻利麻利地跑向了狗子,一瞬間的爆發力居然擺脫了離糖袂隻有一兩米的士兵頭子……
好樣的狗子,姑娘我果然沒看錯你,糖袂熱淚盈眶,就差沒感謝天感謝地了,可讓糖袂疑惑的是,狗子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傻逼似的!
糖袂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可能是自己看錯了,狗子可是來救自己的。
糖袂快活快活地大步流星,在遠處看就是一隻蛤蟆跨著腿蹦噠,糖袂絲毫不覺得丟臉,瑩瑩的大眼裏滿滿的都是將要得救的幸福。
說時遲那時快,一隻腳開玩笑似的橫在了糖袂奔向狗子的步伐,糖袂措不及防,穩穩妥妥地摔出去幾米遠,整個腦子都短路了一團糊漿,那肩膀是擦得火辣辣地疼,真他媽過癮……
狗子一巴掌蒙住了自己的眼,蹲在地上看都不敢看糖袂一眼,滿滿的心累,我去,我是叫你別過來,有埋伏,姐姐你倒是跑得越來越勤奮了……
正午,人群聚集之地,微風拂人,連暈死的糖袂都暈得愜意。
“大家聽好了!今天,發生了一起駭人聽聞的乞丐辱罵將軍事件,主犯……乞丐!罪大惡極,不僅辱罵將軍,更可惡的是脫了無辜百姓的褲子,讓大家顏麵掃地,也讓大家沒了男人的驕傲,女人的隱私,簡直就是羞於見人……(此處省略士兵頭子一本正經的搞笑詞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