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頭,是她欣喜的聲音,“梓依,醫院不為難我們了,也不拿走阿颺的眼角膜了。”
這次,白梓依並沒有聽完白母的電話,而是直接摁掉。
她的笑,仿佛是她最大的嘲諷。
雖然說她是自願,但也是白母將她推入了地獄,自此,她也惹上了夜少翎這個惡魔,成了惡魔的奴隸。
術後一個多月。
白颺一點一點的恢複,依然在醫院療養,心中對於白梓依的怨恨加深。
白梓依很多次趁著他睡著的時候,偷偷去看他,跟醫生了解白颺的情況時,她也心情樂觀起來,至少,她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白氏集團搖搖欲墜,白家的親戚再也不能支撐起白氏集團了,準備將白氏集團給賣掉,白梓依通過報紙得知這個消息,心裏很是擔憂。
白氏集團是白颺父親的心血,如果不是因為白颺叔叔的計謀,白氏集團現在就應該是白颺了,白颺一家也不至於被趕出去。
現在眼看著白氏集團被榨空,白颺叔叔便借機要將白氏集團給賣出去,乘機牟取暴利,真是卑鄙無恥。
白氏集團。
白梓依手中捏著報紙,一臉慍怒的衝進白氏集團的辦公廳,“我要見白衡。”
白氏集團的辦公人員一聽,上下打量著白梓依的裝扮,臉上慢慢露出一抹嘲諷,雖然現在白氏集團麵臨破產,但是說到底,現在白氏集團也沒有真正的解散。
白氏的職員等待的不是公司的消失,而是新的領導。
“小姐,你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白梓依蹙眉,麵對辦公人員的不禮貌,她也沒有過多的在意,像白衡那樣的上司能夠教出什麼樣有素質的員工呢!
“我知道,我要見你們的董事長白衡。”
辦公人員眼中的嘲諷越發的重了,董事長哪是別人想見就能夠見的,“小姐,抱歉,閑人勿擾,如果你要發瘋請到大街上,我們白氏集團可不容許你來這裏破野。”
說來也奇怪,當白梓依正想掉頭走掉,白衡卻公辦公廳樓梯上走了下來,白梓依也正碰了他個正著。
白衡,就算他化了灰,白梓依也絕對不會忘記他的。
就是這個男人乘著白颺父親死後,偽造遺囑,奪走白氏集團,將白颺一家都趕了出去,可是他奪走白氏集團後,又不好好珍惜白氏集團。
得到一切後,他每日縱,情聲色,白氏集團無人管理,因此也慢慢的衰落。
“白衡。”
白梓依一喝,臉上是抑製不住的憤怒,她手中捏著的報紙還在顫抖著,仿佛在控訴什麼。
白衡聽到聲音,先是一愣,因為他認得白梓依,便是有些心虛,他做的那些醜事,白梓依都知道。
“白梓依?”
白梓依近前來,想要將捏皺了的報紙扔在白衡身上,然而,他身旁的兩個辦公人員卻一把擋住她,眼中透著敵意。
眼看著靠近不了白衡半分,白梓依也隻能氣的咬牙。
“白衡,白氏集團是白颺的,你奪走了白氏集團我也不跟你計較,但是你為什麼不珍惜它。”
“關你什麼事情,白梓依,你知道白家養的一條狗,身份最低賤,你憑什麼管這等閑事。”白衡反唇相譏。
“就算我是白家養的一條狗,也比你強的多,白衡,你簡直就不是人,連自己哥哥的產業都可以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