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正當鐵砂掌高手表演熱鍋鐵砂取栗的絕技時,便隨著一聲巨響,精武武館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隻見到在高泰跆拳道館館主的帶領下,兩個副館主和六名高麗跆拳道館的新來教練,均是一臉囂張和憤恨的瞪著安坐主位的林辰和楚碧輝幾人。
“嗖。”
“嘭。”
光踹門還不夠解氣,隻見到在一位副館主示意下,一個高泰跆拳道館的教練腳下用力,然後猛的一蹦,躍然飛身而起。
借力踩在精武武館的仿古木門門柱上,這位教練抓住門沿,直接摘下了纏繞著紅綢緞,表示開業喜氣的‘精武武館’牌匾。
在精武武館開業的第一天,當著精武武館眾人的麵摘下精武武館的牌匾。這幾個高泰跆拳道館教練的含義,眾人已然是不說也知。
按照武者界的規矩,他們這樣的踢館,便代表高泰跆拳道館和精武武館隻能二存一,是不死不休的局麵。
放在古代,雙方一旦開戰,那殺人都無妨。
而因為對方是國際友人,為了法律規定的團結,所以精武武館的武者隻能克製而不能殺人。
但按照武者界潛規則,縱然精武武館一眾武者不能殺人,但也能把高泰跆拳道館的一眾教練打廢。
當然,前提是要能打的過。
否則,便是高泰跆拳道館的一眾教練把精武武館的教練打廢。
“混蛋!”
宋坤怒吼一聲,一拍桌子便要帶人動手。身為軍人,他最受不了這些洋人在華夏的土地上為非作歹,猖狂囂張。
他們這一隊人之所以提前退役,便正是因為洋人!
“宋教練,坐下。”
楚碧輝臉色無比難看,他知道高泰跆拳道館的人回來鬧事,但卻沒想到高泰跆拳道館的人會在他精武武館開業的當天來鬧事。
而且還做出了不死不休的架勢,直接摘了精武武館的牌匾。
雖然如此,但楚碧輝也知道按照規矩,雙方需要談一下該怎麼比試。畢竟對方是來砸館的,並不是來打群架的。
身為精武武館的老板和名義上的館主,楚碧輝還是需要按照武者界的規矩來接受高泰跆拳道館眾人的挑戰。
而不是讓人一擁而上,像接頭小混混那樣打群架。
放在以前,或許楚碧輝會直接讓人一擁而上,二話不說便開打。但現在楚碧輝不會,因為他知道規矩。
作為精武武館的館主,他知道他必須要守規矩!
畢竟高泰跆拳道館的教練隻是摘下精武武館的牌匾,並沒有砸碎精武武館的牌匾。
按照規矩,如果精武武館的人贏了,那自然會拿回牌匾重新掛上。如果輸了,高泰跆拳道館的人便可以砸了精武武館的牌匾。
而且,還是當著楚碧輝和林辰的麵,砸了精武武館的牌匾!
“宋教練,坐下。”
眼見宋坤帶著三個退伍兵教練惡狠狠的瞪著高泰跆拳道館眾人,楚碧輝為了規矩,隻好再次對宋坤喊道。
“宋坤,坐下。”
楚碧輝的話宋坤敢不聽,但林辰的話宋坤去不敢不聽。在林辰話聲落下後,雖然心中一萬個不甘,但宋坤還是乖乖坐下。
雖然坐下了,但宋坤幾人的目光卻仍舊狠狠的瞪著幾個高麗跆拳道館的教練。顯然一言不合,他們便會再次動手。
“你的人,脾氣倒是很大。”
示意手下教練把精武武館的牌匾放在擂台一側,帶頭的高泰跆拳道館館主冷笑著看向林辰:“樸金雲,華夏跆拳道協會副會長,高泰跆拳道館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