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師高手!”
“練體宗師!”
“這是非洲的練體宗師!”
在光頭王帶著黑人大漢走進恩怨賽賽場後,一眾大佬均是驚呆了。誰也沒有想到,昨天慘敗的光頭王,今天竟然又殺了回來。
而且身旁,還帶有一位宗師!
要知道整個江南安保聯盟,也隻有盟主和兩位副盟主身旁有宗師效力。其它大佬身旁,不過是內勁武者罷了。
按照安保聯盟的規矩,身旁有武宗效力的大佬,完全可以成為新任的副盟主。
當然這個宗師是長時間效力而不是段時間的雇傭,這短時間雇傭的宗師,是沒資格讓大佬成為副盟主。
此刻這個光頭王便是如此,如果這個黑人大漢真是光頭王長時間的手下,忠心為光頭王效忠,那光頭王還真有資格成為安保聯盟的副盟主。
但實際上,因為這個黑人大漢隻是被光頭王雇傭一時而不是一直效忠,所以光頭王還是沒資格成為副盟主。
“寇準這下完蛋了。”
“昨天寇準殺了光頭王手下的蓋博瑞,今天這光頭王便帶宗師來找回場子。這光頭王是想和寇準不死不休啊,我還因為他已經跑了呢。”
“這位宗師定然是光頭王雇傭的,不過不知道,光頭王花了多少錢,竟然雇傭了這麼一位高手!”
“管他花了多少錢呢,反正今天我們是有熱鬧看了。”
“宗師出戰啊,我滴個乖乖。除卻當年盟主和副盟主之位爭奪時,這已經有五五年沒有宗師出戰了吧?”
“這光頭王是想和寇準拚一個同歸於盡啊,這是恩怨賽,寇準必須要派人出場。但這宗師出馬,三場恩怨賽,寇準的人還不第死光了?”
“這光頭王也真夠狠的,昨天他輸慘了,所以他除卻自己的命是自己的外,地盤都已經是寇準的了。他今天請來這個宗師,這就是要豁出命和寇準一戰。”
一個大佬深吸一口氣,分析了光頭王的動機:“寇準如果能戰勝他,那按照安保聯盟的規矩,可以殺了光頭王。”
“畢竟這光頭王請宗師,這是要和寇準徹底拚個你死我活的意思。”
“為什麼這這麼說?”
一個不太懂行的新晉大佬,看向這個解釋的大佬:“為什麼說光頭王請宗師,便是要和寇準徹底拚命?”
“按照道上的規矩,第一天的挑戰賽和守擂賽都敗給同一個大佬後,那這個失敗的大佬除卻身上擁有的現金可以帶走外,一切固定資產和地盤都要交給打敗他的大佬。”
這個解釋的大佬繼續解釋:“隻要失敗的大佬配合,那勝利的大佬便會饒這個失敗的大佬一條命,讓這個失敗的大佬帶著錢離開。”
“隻要這個失敗的大佬不會再回他的地盤和指使手下暗中作亂,那勝利的大佬便不會把他和他的家人怎麼樣,不會趕盡殺絕。”
“畢竟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濕鞋,誰也不敢確定自己會長盛不衰。”
“是這個道理。”
“現在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沒差,就像那些當官的都喜歡修特殊監獄一樣,畢竟早晚自己都會進去。”
一眾大佬紛紛點頭,這個規矩是道上所有大佬都認可的規矩。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失敗,自己什麼時候被人打敗後,淒慘的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