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月第二天一早沒收到回信就知道,這一封信又是沒回信了。
她也是怒了,一封接著一封的信寫過去,都是罵他的,而秦恒全都看了,但是始終一封信不回,一句話不說。
楚月最後自己按耐不住了。
因為她可以跟這和尚正麵剛,但是多等一天冰葉就多受一天折磨。
所以連續罵了他三天他都沒回信後,她就隻能低頭了。
罵完了就開始說想他了。
變臉之快都不帶有半點不好意思的。
第一封情書傳回來的時候,秦恒看了一遍就冷笑了聲:“虛偽做作!”
說完就把這情書扔一邊,然後繼續處理折子,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封公公就看到他主子爺又一次拿過這情書。
“沒一句真話。”他主子爺眉眼之間盡是嫌棄。
封公公:“……”既然如此嫌棄,主子爺您為何不扔進紙簍裏還看第二遍呢。
楚月等了大半天,還是沒能得到回信。
“你以為他是個孩子嗎,讓你一個棒槌一個甜棗?”薑老夫人看了自己這孫女一眼,恨其不爭道。
“一封情書打不動,那就兩封三封唄。”楚月說道。
然後繼續過來寫情書:
“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這一句句可歌可泣的情話砸過來,叫禦案前的秦恒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
“這女人……這女人她哪來這麼多的騷話。”秦恒好半響後,這才嫌棄萬分道。
但是在嚴肅嫌棄的麵容之下,卻是有著一抹微不可見的紅暈。
封公公看了,心裏忍不住替他主子爺捏了把汗,主子爺啊,您可要撐住啊,別被夫人她這三言兩語就誑了去啊,夫人她可是跟了小國舅爺的,是個不貞之身了啊。
不過看歸看,還是沒有回信。
楚月皺皺眉頭,這死和尚在搞什麼,她都這麼騷態盡顯了,他還無動於衷?別是看不懂?
於是她又寫了幾張大白話情書:
“和尚哥哥,人家想你了,好想好想,想得夜不能寐想得肝腸寸斷,想死了呢!”
“想你先前半夜三更翻牆偷人家的香,竊人家的玉,如今不過寥寥二三月,你連信都不回了,你真不要人家了嗎?”
“我們在西苑梅林裏,你背著我,跟我說,以後你會對我好,一輩子都寵著我慣著我,不讓任何人看不起我。”
“你忘了這些話了,我可沒忘,你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深深地記在心裏。”
“人家,不要想你了……”
“夜裏,人家也不要再夢到你了……”
“寡廉鮮恥!”
這幾張騷氣滿滿的大白話情書送到禦案前,秦恒腦袋裏不由自主浮現起昔日這小婦人在他懷裏那乖巧模樣,感覺喉嚨有些幹澀,於是就罵了聲。
然後第四封信就送到了。
秦恒平息了一會,這才接過這第四封信,他要看看這女人又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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