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率領大軍回到大營。
便讓將士看押降兵,解除降兵的盔甲、武器,也沒有做出什麼虐待俘虜的事情。
主帳之中。
四名將士將嚴顏推了進來。
便看到黃忠坐在主位之上,任由四名將士怎麼按,嚴顏都不肯下跪,目視著主位上的黃忠。
“我軍所到之處,對於百姓秋毫不犯,乃仁義之師,所到之處,降者無數,為何我大軍到來,你卻不降,還敢據城而守!”黃忠也沒有在意嚴顏不肯跪下,眼中精光一閃,喝道。
嚴顏臉上也沒有任何的懼色,大聲嗬斥道:“仁義之師?你等侵我州郡,也敢自稱仁義之師!我主乃是益州牧,又怎麼會降於你等!但有斷頭將軍,絕無降將軍!”
“拖出去砍了!”黃忠一臉怒容,喝道。
“賊匹夫,要砍便砍,為何怒?”嚴顏喝道。
“哈哈!”黃忠大笑了起來。
在嚴顏疑惑的目光中。
黃忠站起來,揮手讓四名將士退出去,親自幫嚴顏解除了繩索,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在嚴顏的身上,扶著嚴顏到一邊坐下。
便拱手道:“剛才言語多有冒犯,還望將軍不要見怪,我之前便聽說將軍乃是蜀中豪傑之士,是值得敬佩之人!”
“哼!”嚴顏也沒有多言,也沒有想要反抗,不要說現在受了傷,就算是全盛的時候,也不是黃忠的對手,更不用說如今還在荊州軍的大營之中。
黃忠也沒有在意嚴顏的態度,在嚴顏的對麵坐下,道:“將軍乃豪傑之士,我主也是明主,禮賢下士,將軍何不歸降於我主,輔助我主成就大業!”
“我主乃是益州牧,而我又深受益州牧大恩,你主隻是借張魯之事,奪取益州之地而已,算什麼的明主!”嚴顏開口道。
哈哈...,黃忠笑了一下,便說道:“嚴將軍應該知道如今天下大勢,如今漢朝衰弱,各諸侯擁兵自重,就算我主不奪取益州之地,你能夠保證其他諸侯不會,不說長安的曹操,就說漢中太守張魯,張魯乃是野心勃勃之輩,而跟益州牧劉璋多有仇恨,遲早有著一戰,而益州牧年事以高,能夠守得住益州之地?益州之地在荊州背後,我主是絕不會讓其落到別人的手中的!”
聞言,嚴顏也無言可對了,畢竟這都是事實。
“如今益州牧昏庸無能,根本守不住益州之地,要是真的想要守住益州之地,在我軍從荊州開拔之時,就已經派遣大軍前來,鎮守巴郡,而不是屯兵在雒城、涪城、綿竹等地,任由我軍奪取巴郡之地!”黃忠說道。
話音落下。
便看到嚴顏瞳孔一縮,明顯就是說到心裏去了。
嚴顏那裏不知道這一個問題所在,益州軍明顯就是可以比荊州軍提前到達巴郡布防的,可如今呢,還要等三日,要是知道他被擒,那更加的不會來了,心中難免會生出悲哀的情緒。
不過,還是沉默無言的,並不想回答黃忠。
黃忠笑了笑,繼續道:“嚴將軍也是愛護百姓之人,可否知道,我主也是愛護百姓之人,荊州、交州兩州之地,在我主的掌控之下,百姓們都安居樂業,而益州牧為保自己的地位,而置大半西川百姓於不顧,這樣的主公,真的值得你去效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