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序伸了個懶腰,夜晚依舊漆黑而靜謐,忽然一陣轟鳴聲在耳邊響起,這撕裂黑夜的轟鳴聲還伴隨著豪爽的大笑聲。
“喂,騎士王!我特意來會會你,快出來吧。”
這聲音是從遠處的城堡傳來,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原本中氣十足的呼喊聲,saber對著無序點了點頭便化為了英粒子消失,無序則是直接消失出現在了城堡。
“喲,Saber。聽說了這裏的城堡之後我就想來看看——怎麼成這樣了,嗯?異界的魔王也在啊?”
在看見saber身旁的異界魔王,rider也是微微的一愣。
“院子裏樹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門之前我差點迷路啊,所以我替你們砍了一些,謝謝我吧。視野變得好多了。”
Rider毫無愧意笑得露出了牙齒,隨後他煞有介事的活動著脖子。
“Rider。你……”
Saber無語開口,但麵對這總讓人感到莫名的敵人,她也不知道該接著說些什麼好了。倒是Rider驚訝地皺起眉頭說道。
“喂騎士王,你今晚不換身現代行頭嗎?別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Saber身穿盔甲的樣子如果被說成死板,那Rider的牛仔褲加T恤又該怎麼評價才好呢。如果將這盔甲視為Saber的驕傲,但那厚厚胸甲上的裂痕卻又仿佛在暗示著它的脆弱。
這裏,無序覺得或許隻能說聲“無知者無敵”了吧。
韋伯半躲在Ride。巨大的身軀後麵抬頭望著愛麗絲菲爾,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敵視對方還是在感到恐懼。不必言明,他的臉上清清楚楚寫著“想回家”和“快點”。
讓人覺得奇怪的,是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戰鬥使用的東西。
而是個桶。
不管怎麼看,那都是個木製紅酒樽。將酒樽輕鬆夾在腋下的Rider,簡直就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板。
“你……”
再度語塞的Saber深吸了口氣,鎮靜說道。
“Rider,你來幹什麼?”
“看了還不明白?來找你喝酒啊——喂,別杵在那兒了快帶路吧,有適合開宴會的庭院嗎?這城堡裏麵都是灰,不行。”
“……”
Saber無奈歎了口氣,之前積攢在胸中的怒氣也不翼而飛了。看著這個貌似毫無惡意的對手,她是沒辦法維持鬥誌的。
“愛麗絲菲爾,怎麼辦?”
愛麗絲菲爾也同樣一頭霧水。
之前因為森林的結界被破壞而憤怒,但在看到那張笑嘻嘻的臉後,她也無論如何都恨不起來了。
“他不是那種會設圈套的人吧,難道真是想喝酒?”
Rider曾經說過他會等Saber和Lancer之間分出勝負後再挑戰。依然遵守以英靈的驕傲與自尊約定的事情,那麼今晚他的突然出現實在是令人費解。
“難道那男人想對Saber采取懷柔政策?”
“不,這是挑戰。”
應該已經失去了戰意的Saber,此刻不知為何嚴肅了起來。
“挑戰?”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而那個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於沒有流血的‘戰鬥’。”
或許是聽見了Saber話語,征服王笑著點了點頭,但是無序卻感到了有趣,與自己在喝酒這方麵比個高低是認真的?
“嗬嗬,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劍相向,那就用酒來決一勝負吧。騎士王還有異世界的魔王,今晚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做好準備吧。”
“有趣。我接受。”
無序嘴角勾起有趣的笑容,看著rider發出的挑戰直接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