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美酒當前,我怎麼舍得不喝。”
此刻的Archer和Rider已讓Saber分不清是敵是友,她隻得默默坐在一邊看著二人。片刻後,她終於向同樣默默喝著archer美酒的無序開口。
“那麼異界的魔王你了?你又是為了什麼才想得到聖杯?”
“我?我來這裏僅僅隻是想看看異世界的風采,品嚐異世界的美食罷了。”
無序見三人都看向了自己,也是露出了微笑對著archer舉杯敬意到,同樣archer舉杯回應。
“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聖杯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
Saber抑製住心中的怒火接著問道。
“那麼你為什麼想要得到聖杯?”
Rider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
“想要成為人類。”
這真是個出人意料的回答,就連韋伯也“啊”了一聲之後,以幾近瘋狂的口吻喊道。
“哦哦,難道你還想征服這個世界!”
無序大感有趣的看著Rider,而對方也聳了聳肩道。
“笨蛋,怎麼能靠這輩子征服世界?征服是自己的夢想,隻能將這第一步托付聖杯實現。”
“雜種……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向我挑戰?”
連Archer都無奈了,但Rider更是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說,就算以魔力出現在現界,可我們說到底也隻是Servant,原本是不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雖然感覺有那麼點可笑,但你們真的就滿足了嗎?我不滿足。我想轉生在這個世界,以人類的姿態活下去。”
回想一下確實如此,Servant雖然能像人一樣說話、穿著、飲食等等,但其本質也不過和幽靈差不多。
“為什麼想要肉體?”
“因為這是‘征服’的基礎。”
伊斯坎達爾注視著自己緊握的拳頭呢喃道。
“擁有身體,向天地進發,實行我的征服——那樣才是我的王者之道。但現在的我沒有身體,這是不行的。沒有這個一切也都無法開始。我並不恐懼什麼,我隻是覺得,我必須擁有肉體。”
Archer仿佛在認真傾聽Rider的話語一般,從始至終隻是默默喝著酒。仔細觀察後,能發現此時他露出了一種與以往不同的奇特表情,用笑來形容的話或許有些牽強,但與之前他一貫的嘲笑表情相比,此時的笑容更包含了一層陰狠。
“決定了——Rider,我會親手殺了你。”
“嗬嗬,現在還說這種話。你也趁早做好覺悟,不光是聖杯,我還打算把你的寶物庫洗劫一空哪。如此的美酒讓征服王喝到了,你可真是太大意了。”
Rider粗狂大笑起來,但此時還有一人,雖然參加了酒宴但至今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
參加了宴會的Saber在Archer與Rider的對話中一直沒能找到插話的餘地。這兩人談論的王者之道與她所信奉的相去甚遠,所以她與他們根本說不到一起。
隻隨自己的意誌——
這不是王應有的想法。以清廉為信念的Saber看來,Archer和Rider不過隻是暴君而已。。
就算對方再怎麼強大,在Saber心中都燃燒著不屈的鬥誌。
隻有這兩人是自己不能輸的對手。絕對不能將聖杯讓給他們。Archer的話根本沒有道理,Rider的願望也隻能看作是一名武者的願望。而且,那不過是身為人類所有欲望的開端。與他們的願望相比,Saber胸中的願望不能不說比他們的更為高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