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sassin是以聖杯為目的被召喚來的Servant,他們應該無法忍受被作為時臣和Archer的棋子——但,他們也無法違抗令咒。
為了今夜的行動,言峰綺禮使用了一道令咒,命令他們“不惜犧牲也要勝利”。令咒對Servant而言是絕對命令,這樣的話,他們隻能選擇遵循命令。
雖然看著被譽為最強的Saber臉色大變的他們心裏很愉快,但事實她卻並不是他們的目標。被指定的攻擊對象是Rider的Master。
雖然Rider擁有威力強大的寶具,但它的破壞力是定向的,如果Assassin從四麵八方進行攻擊,那肯定能夠攻擊到那個怯懦的矮個子的Master。
但——為什麼這名巨漢Servant依然在悠哉遊哉地喝著酒呢?
“……Ri——Rider,喂,喂……”
就算韋伯不安地喊了起來,Rider依舊沒有任何行動。他看了看周圍的Assassin,眼神依舊泰然自若。
“喂喂小鬼,別那麼狼狽嘛。不就是宴會上來了客人,酒還是照喝啊。”
“他們哪兒看上去像客人了!?”
Rider苦笑著歎了口氣,隨後麵對著包圍著自己的Assassin,他用傻瓜般平淡的表情招呼道。
“我說諸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的鬼氣啊?我朋友被你們嚇壞了。”
Saber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這下就連Archer也皺起了眉頭。
“難道你還想邀請他們入席?征服王。”
“當然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聽見,既然有人特意來聽,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
Rider平靜說著,將樽中的紅酒用柄勺舀出後,向Assassin們伸去。
“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杯子。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
咻——一記穿透空氣的響聲回答了Rider。
Rider手中隻剩下了勺柄,勺子部分已落到了地上。這是Assassin中的一人幹的,勺中的酒也散落在中庭的地麵上。
“……”
Rider無語低頭看著散落在地麵的酒。骷髏麵具們似乎在嘲諷他一般發出了笑聲。
“——不要說我沒提醒你們啊。我說過‘這酒’就是‘你們的血’——是吧。既然你們隨便讓它灑到了地上,那我可就……”
話音未落,一陣旋風呼嘯而起。
風熾熱幹燥,仿佛要燃燒一切。這不象是夜晚的森林,或者城堡中庭應有的風——這風簡直來自於沙漠,在耳邊轟鳴著。
“Saber,還有Archer,酒宴的最後疑問——?”
站在熱風中心的Rider開口問道。看他肩上飛舞的鬥篷,不知何時他已經穿回了征服王應有的裝束。
Archer失聲笑了。這根本沒有問的必要,所以他用沉默來回答。
無序則是大感有趣的望著逐漸被轉換的周圍對於他的這個問題,無序不說眾人也知道。
Saber也沒有躊躇。如果動搖了自己的信念,那才是對她身為王所度過的每日的否定。
“王……自然是孤高的”。
Rider放聲笑了。似乎是在回應這笑聲一般,旋風的勢頭更猛了。
“不行啊,不是等於沒回答嗎!今天我還是教教你,什麼才是真正的王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