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薑浩趴在副駕駛座上打盹。
周雨諾開著車,人很疲憊精神很振奮。
她原本就想帶周父去醫院再仔細檢查一下,可又擔心薑浩會不滿。
畢竟那是對薑浩的不信任。
這下機會來了,張仁良要求帶周父去醫院做個全麵體檢。
這既是為周父的健康也是為兵王的健康,萬一發現周父有什麼不適應也能先研究一下丹藥的藥效。
周父周母在後排坐著,兩人都沒有說話。
他們是成年人,當然知道薑浩遇到麻煩了。
如果薑浩的丹藥沒有對兵王起作用,軍方恐怕會懷疑他沒有拿出好東西。
如果有不良反應那就更麻煩了。
如果效果好的話薑浩會遇到一個接一個的麻煩。
部隊醫院經常給許多有錢有勢的人治病,再遇到這樣的情況他們一定還會去找薑浩。
周父覺著他可能給薑浩惹了麻煩。
可他沒法說,薑浩一上車就睡覺壓根不聽他說話。
怎麼辦?
周父隻好提醒周雨諾給薑浩說一聲。
周雨諾沒理會,她正在想薑浩到底還能拿出什麼好東西。
還有他這次能掙多少錢。
周雨諾鑽到錢眼裏了,她這些年太渴望金錢形成了對錢的向往的慣性。
車後麵張仁良正在跟部隊通電話,他本身就是軍醫還有軍銜,跟軍隊關係很密切,兵王的健康是將軍都關注的事情,他必須把情況彙報上去,不過張仁良總懷疑薑浩還有那種神奇的丹藥,他請求軍隊幫忙說說情,但他告誡著急了的將軍不要仗勢欺人,雖然才第一次見麵但他確定薑浩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還有那一身功夫讓他很吃驚。
這種人要是徹底得罪了那就沒有緩和的餘地了。
電話那頭的將軍遲疑了一下,竟問起一個和兵王沒什麼關係的話題。
將軍奇怪地道:“你確定那個學生警惕心高到那種程度了?”
張仁良十分確定,因為他見過太多高手了。
張仁良直言不諱地說:“那種爆發力在我見過的所有人裏頭絕對能進前三。”
將軍愣了片刻才說:“你覺著可信那就先用上吧。”
張仁良矛盾極了。
他既想請軍方跟薑浩說說情再拿出一個丹藥,可又不想在這個時候觸怒薑浩。
他隻能寄希望於周父的體檢和他自己感覺的一樣沒有任何問題了吧,那樣才能讓他大膽地給兵王吃下薑浩的丹藥。
車到城裏,從東南大學門外經過,直接到達部隊醫院,一到醫院,張仁良沒顧得上招呼人帶薑浩去休息,他拉著周父直接衝向檢驗的部門。
必須爭分奪秒確定薑浩的丹藥沒有任何問題。
薑浩不以為意地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下休息,他情緒一直不怎麼高。
周雨諾咬著牙在外頭買了點早餐,她已經意識到薑浩的好她沒更好的辦法報答了。
那三百萬元她可以想辦法還上,可人家用了那麼好的藥她用什麼報答?
“不甘心。”周雨諾心裏這麼想著。
薑浩沒理睬周雨諾的想法,吃了點早餐他就坐在凳子上打盹。
早上八點多了,檢測的報告還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