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騫北沉步向前,大手掀起了被子,惡狠狠的掐著裴檸的脖子,恨不得將她揉進骨子裏“裴檸,你居然敢明目張膽帶了男人開房,真以為我陸家是吃素的?”
沉睡中驚醒的女人猛然睜開水眸,脖頸被男人死死鉗製,肺裏的空氣一點一點變得稀薄……
她用力去掰男人的手指,然而隻是徒勞,“咳咳……放……開……我……”
男人見她發絲淩亂,光潔如玉的臉上留存酡紅,更是控製不住怒意,將她狠狠甩回床上。
冰冷的空氣迫不及待湧入肺裏,裴檸按住心口,連聲咳嗽起來。
手指攥緊被套,陸騫北果然來了,是裴落通風報信吧……
她喘息片刻,抬頭看向站在床邊的高大身影,心裏猛然一沉。
裴檸知道陸騫北誤會了自己,可是她當看到男人麵容上冰冷的厭惡,心還是像被針紮到一樣刺痛。
就這麼不相信她麼?
心裏忽然湧上一抹快意,她擦擦嘴,按捺住又想嘔吐的不適感,冷冷的收回眸光,“你來這裏作什麼?”
男人被她麵容上的漫不經意刺痛雙眸,猛然彎腰,狠狠的將裴檸的襯衣撕扯開。
‘嗤啦’一聲布料輕響,裴檸光滑的肩臂頓時暴露在空氣中。
她驚慌失措去推男人,“陸騫北,你究竟想幹什麼?”
男人低頭,眸底一片血紅,“怎麼,沈櫟滿足不了你?裴檸,你可真是個欲求不滿的女人!”
裴檸麵容白了幾分,怔怔的看著已壓在身上的男人,聲音輕的像羽毛,“陸騫北,要是我說,這些都是裴落做的呢。”
下一秒,下巴被男人大力鉗住,他毫不留情掰了她的臉,強迫她與他對視。“像你這樣的女人,根本不配和我說話!你現在的身體早就肮髒不堪了吧?自己不檢點,還要誣陷落落?”
裴檸的一顆心,在他陰匓目光裏,一點一點沉到底,全身仿佛被冰水浸泡,寒意透骨。
“騫北,你認識了我這麼多年,在你心中,我是如此不堪嗎?”
男人耐性盡失,根本不聽她在說什麼,低下頭咬上她脖頸。
裴檸閉上眼睛,手指用力攥緊床單,閉緊嘴巴不發出一點聲音。
陸騫北用著最狠的方式狠狠折磨著她,裴檸咬牙,隻能默默承受!
陸騫北從來沒有相信過自己……他心心念念一直都是裴落不是嗎?
唇角露出淒涼苦笑,她愛慘了陸騫北,但陸騫北卻怎麼都看不到她的心,不,或許是看到了,也並不在乎,甚至是隨意踐踏!
“裴檸,你記住,我根本就不愛你!要不是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用盡心機,落落也不會變成那樣!”陸騫北惡魔般的聲音又從頭上傳來。
這些話就像是十二月的寒風,如數的紮在了裴檸的身上。
“陸騫北……”
裴檸小聲在心裏呼喚著,但是這個名字最後還是被狠狠的吹落。
等到陸騫北結束一切之後,他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恢複了慣有的禁欲模樣。
眼神冷冷的看著裴檸,又殘忍的開口:“你的奸、夫什麼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