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我,像是精分了一樣,不停的自問自答,時而大笑時而癡笑時而抽泣時而憤怒。
“天地萬物都是從道中演化而來,陰抱陽,陽抱陰,生死循環。道,自然也。一切事物非事物自己如此,日月無人燃而自明,星辰無人列而自序,禽獸無人造而自生,風無人扇而自動,水無人推而自流,草木無人種而自生,不呼吸而自呼吸,不心跳而自心跳,等等不可盡言皆自己如此。”
“因一切事物非事物,不約而同,統一遵循某種東西,無有例外。它即變化之本,不生不滅,無形無象,無始無終,無所不包,其大無外,其小無內,過而變之、亙古不變。其始無名,故古人強名曰:道
”
“這就是道,道自本心。”黑白世界中的兩座龍椅上的人同時開口說話,將迷茫的我一字一句的錘醒。
躁亂的心緒忽然平靜下來,我開始問自己的心,到底想要什麼。
然而心沒有直接告訴我,而是將隱藏起來的記憶還給我,從我小時候開始,一幕幕像是過場電影般在眼前浮現。
我以旁觀者的視角審視著自己過往的內心,不再是一味的去問自己想要什麼。
然而在一幕幕的回憶中,我並沒有找到自己的答案。
回憶就像是放映的電影,一次次的在眼前重映。不知道過了多久,在畫麵停留在莫泠和女帝站在大殿中俯瞰陰陽鬼界時,我抬起手將畫麵給停住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完全就是身體在自己動。
我歪著頭眼色無神的抬起兩隻手,將眼前的畫麵像是圖片般扭轉過來,我的視角來到了莫泠和女帝的身後,伴同她們一起透過大殿俯瞰整個陰陽鬼界。
心境在此刻有些些許的蕩漾,無神的眼色漸漸泛起層層波瀾,順著大殿地板上九龍九鳳纏繞翱翔的畫像,我好像找到自己心歸所屬...
“我要走,帝王之道。一人之下,萬鬼之上的帝王!”
“嘩啦啦——”眼前的畫麵在我堅定下來的眼色中陡然蹦碎,化作片片光雨消散。
我此刻不再顯得迷茫彷徨了,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些許的變化,隻是感覺到還不是很明顯。
“你為何要走帝王之道?”坐在黑白世界中的兩張龍椅上的嬌人同時問我。
我抬起自己手看著掌心中的紋路:“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和她熱愛的世界。”
“為什麼?這就是讓你走帝王之道的理由?。”坐在黑白世界中的兩位嬌人,就像是我內心的黑白天使,一個在阻攔我,一個在支持我,而現在兩個天使都在問我,為何要走這條道。
是啊!天下的道數都數不清,我可以拿顆石頭,說這是我的道,我也可以拿起雙筷子說,這是我的道。那麼多道,為何偏偏要走帝王之道呢?
“因為,她們是帝王啊!”想起她們的身影,我不自覺的掛上了輕鬆的笑意。
“我不保護她們,那誰來保護她們?我不走帝王之道,那誰來替她們分擔壓力?”
“我不僅要走帝王之道,我還要成為帝王,真正的帝王!”
“我的本心,我的本心...”我抬起手放在胸前輕輕的捏著心髒的位置,眼眶裏的眼淚不自知的湧出來,劃過臉龐滴落在黑白世界的分割線上。